可为什麽偏偏在她发病的时候就正巧撞上萧胤玦,而萧胤玦又正巧带了什麽安神香囊稳住了她的病情呢?
褚雪镜泣泪涟涟,「这些日子臣女总梦到九岁那年发生的事,数次下来,臣女总觉得……」
她倚着榻背,黯然垂着眼,脸被哭得粉红一片。皇后握紧她的柔荑,认真地看着她,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紧张,「总觉得什麽?」
「……总觉得,」褚雪镜故意停顿片刻,幽幽道,「总觉得有些古怪。」
她话说得模棱两可,听得人干着急,偏生皇后不能说什麽,只能耐着性子问:「哪里古怪?」
「臣女在梦中见到的那位哥哥…同太子哥哥不甚相像。」褚雪镜眉眼忧愁,但并没有愤怒怨恨,仿佛是单纯的困惑,「皇后娘娘,会不会是太子哥哥认错人了?」
皇后容色微僵,褚雪镜怎麽可能还记得过去的事?
她悄然观察着她的神色,不经意般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正冒着弯绕白烟的香炉前,「阿云,你记错了罢。」
褚雪镜看着她玉手轻轻拨弄着香炉中的香灰,一股莫名而熟悉的异香卷弄其中,她觉得自己眼皮变得沉重,像有一双温柔的大手,无声催促着她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阿云,」皇后的声音变得飘忽迷幻,「这是宫中特制的安神香。」
「你思虑过多,有些错觉了,安心睡吧。」
*「母后。」 萧胤玦自内殿另一端屏风後走出,眉头拧着,「她是不是发现了什麽?」
皇后温和柔软的笑容消失,冷漠的脸上更显老态病相,「便是真的发现了什麽,也是你们没做好。」
萧胤玦眉头皱得更紧,提步走到榻边。
褚雪镜已然昏睡过去,呼吸平稳,睫毛被泪水打湿,眼角还有未乾的泪痕。
他俯身用指腹擦过女人的眼尾,顺着肤肉抚过她的面庞。
皇后冷眼看着,一丝柔软的母亲神态也无,她生硬道:「你们会後悔的。」
「错了。」萧胤玦看也不看她,眸光专注地屈指蹭过熟睡女人水润的红唇,粗粝的拇指指腹施力摁了一下,果然见女人柳眉微蹙,发出一声细小的嘤咛,「母后,孤永远不会错。」
皇后木然看着他动作,眼中闪过浓郁的厌恶,嗤道:「败子。」
萧胤玦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无声侧目。
明亮的烛火下,男人温润亲和的面皮被扒下,内里的野望仿若猛禽生扑暴露无遗。
温华锦最厌恶他这个模样,她偏过眼,乾脆眼不见心不烦。
萧胤玦并不在意,却到底没再做什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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