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反而露出几分笑,“除了医生,你兼职是不是挺丰富?还辅修演员了。”
一幅赝品,演得挺宝贝。
她没搭理,伸手想把画拿过来。
贺西楼手臂长,往她相反的方向抬起手她就无计可施。
画纸他彻底撕成了两半,通情达理的开口:“当初一幅画作为答谢,画没了,重新谢吧。”
阮清月脸色不好看,掰开他的手,把变成两半的纸张拿了过来。
“你不喜欢可以退回来,没必要这样毁坏别人的东西。”
贺西楼似笑非笑,“别人的东西?周云实的吗。”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玩钓她的游戏,他这么频繁对比周云实,她真要以为这人动了真情。
“画的周云实敢用来冒充我,还敢拿到南庭放在我眼皮子底下。”
他慢悠悠的说着话,“我是不是还应该夸你智勇双全胆大心细。”
阮清月也没了什么耐性。
握着画纸,她在离开客厅之前,回身看了他,“案子不好办我知道,贺家不轻易插手这些我也知道,但你既然不乐意最开始就不要点头。”
“做到一半玩这种把戏,不就是为了找个借口甩开我?”
她笑得自嘲,“京城没有任何人想碰这个案子,也就没有任何人对我真有兴趣。”
“你不是想知道周云实哪里特别么,他就不怕碰,从一开始就真心实意的帮我,不像你。”
“我怎么?”贺西楼薄唇一碰,闲闲的把话接了过去。
他手里的碳素笔还没放下,甚至凭空开始把玩,笔杆在他五个指尖旋转跳跃,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出来。
阮清月看他玩笔心里就更烦,措辞直白省事,当然就不那么讲究。
“不像你,吃完嘴一抹,道貌岸然。”
贺西楼转着笔杆朝她走过来,说他提上裤子不认账,他明显是不赞同的。
她的手腕被他握过去,整个人扯到他怀里的时候,他指尖的碳素笔也扬手飞出去,精准扎在她刚刚轻嗅的小苍兰盆栽里。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起来,卧室门也被他一脚踹开,径直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阮清月手里拿着的画纸被窝成了一团,更加惨不忍睹。
她还没斥责,贺西楼已经欺身下来,“要问我想干什么?”
她直接往另一边准备下床。
人还没出去,脚踝被炙热有力的掌心握住,往回拽。
阮清月有些火大的用脚去踹。
“急什么。”贺西楼顺着脚踝往上侵略,“我的火气比你大。”
他的手已经到她很敏感的地带,她本能的并紧双腿却于事无补,他居高临下置身其中。
还没说话,就被他捷足先登,“别急着骂,留点力气一会儿用。”
阮清月看不出来他的喜怒,只觉得透着寒凉的戏谑让她很不自在,“你到底要干什么?”
贺西楼也不说话,扣着脸蛋吻她,舌尖和指尖一样的缠人。
每次都是在她松懈瘫软时咬她耳廓,“不是说我吃完不认账?我认账,所以该你把欠的都给我补上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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