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是事实,只不过从秦岁染嘴里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不了解她的人真以为是那回事。
好一会儿,结束一次,他才气息抵着她的脖颈舒适的抱着她。
“信你,但回答不满意。”
她蹙眉,“我不姓阮姓什么?”
他阖着眼不搭腔。
然后阮清月就当逗狗了,“那我姓贺。”
隐姓随夫,也说得过去。
抱着她的人动了动,尾音稍稍扬起一丝愉悦,“学霸的小脑瓜就是好使,我决定再奖励一次。”
“……”
这人是真的没完没了,阮清月到最后放弃挣扎,但又一次次被迫牵起神经变得热烈。
她知道他今晚喝酒了,回来的时候身上酒味很重,但实际上和他接吻又没觉得难闻。
阮清月本来想怀疑他到底醉没醉,结果连这点时间都没有,整个人仿佛在外太空游行身不由己。
实在累的时候,她就随他去,视线里是那边的昂贵红木落地钟,摆针正孜孜不倦的摇着。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实在过分的时候,阮清月才抬起膝盖想行凶。
“干什么。”贺西楼一点没把她的威力放在眼里,“抬起来做?”
她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差不多行了。”
前前后后事情有点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憋屈。
结婚是走形式,又不是真夫妻,她可够在乎他感受了。
男人却暗落眉心,“你跟秦老板说话可不是这个语气。”
“我什么语气?”
他含弄喉下软肉,又是不搭腔让她自己领悟。
阮清月无奈,声音也软了下来,“别闹?”
她在包厢里的时候,是这么劝秦岁染的,而且秦岁染很吃这一套,别看她平时被人叫秦老板秦老板的,看起来很强很凶,但在她这里最喜欢撒娇,她一哄什么都能解决。
看贺西楼有软下来的趋势,她倒是大方,纤细的葱白指摸着他的耳垂,“饶我了行么。”
真是吃软不吃硬。
她还以为他永远都是那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累过头好像反而睡不着。
卧室里极致沸腾后极度安静,红木落地钟的摆针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阮清月靠在床的另一边,没考虑太多,想起来就问了,“你女儿说,平安扣是给我的?”
贺西楼低哼,“八八是公的。”
“哦,你儿子。”她也从善如流的改口。
靠在床头另一边的人就闭上眼不搭理她了。
他说过那东西是给她的,不想一遍遍的说,说多了跟假的一样。
“为什么。”
贺西楼瞥了她一眼,“亲夫妻明算账,交易是帮你请律师,收你的画,还你礼物礼尚往来。”
阮清月“哦”了一声,那画明明就是他非要的,现在这么礼貌反而不习惯。
“明天要上班,我回去住。”她休息差不多准备下床。
脚尖还没落地,房子里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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