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的死了,那师尊是不是也回来了?
倘若自己推牌重开一般,将此生了结在这里……
正巧倚竹进来,望见商晚茗这般模样。
「小姐,」倚竹道,「可是听见了什麽?」
商晚茗摇摇头什麽都没说,可倚竹却仍不放心。
「小姐,你若是想不开,琅华又该如何自处?」倚竹道,「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何你们可以一见如故,却明白你们有许多别人所不知的事情。」
「若你走了,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商晚茗原本怅然的脸上,在望见倚竹时竟有些惊讶。
「倚竹你……」或许是有愧於对倚竹的隐瞒,商晚茗没能说什麽,只好再一次保证,「放心,我不会做什麽出格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最次不过就是嫁景珩,」商晚茗道,「这一辈子都当棋子在行走了,再……」
话说到一半,二人一个对视。
商晚茗悄无声息地伸手上去握住了剪刀,慢慢起身,而倚竹也是从袖管中滑出一柄钢锥,缓步走向窗边。
商晚茗早一步赶到窗口,她将剪刀抵在窗沿,随即背部紧贴窗棂,将窗退开。
微弱的呼吸声从窗外传来,紧接着是浓重的血腥气。
冬夜的风灌进鼻腔里,将锈腥味无限放大。
再一定睛,商晚茗便看见一个黑影坐在墙根。
仅是一个闪过的念头,商晚茗好像能穿过黑夜看清对方面孔。
她眯眸,收回剪刀後将手伸向倚竹:「烛台。」
「不……不要掌灯……」
外面虚弱的声音传来,商晚茗倏然定睛。
倚竹试图走上来帮忙,却被商晚茗一手拦住。
就见商晚茗摇了摇头,随即翻向窗外。
她缓步往前靠近,背过的手上仍握着剪刀。
直到在那人身前半跪下,看清那人面容之後,她手中的剪刀才彻底被放下。
「景……」话未出口,就被景晏抬手堵在了嘴边。
尚未乾涸的鲜血被寒夜浸透,在捂住商晚茗的同时,还带着浓重的气味刺激着商晚茗的神志。
就见景晏摇摇头,虚弱的面孔在月光下惨白骇人。
他尤其轻声地开口道:「我不会让你当棋子的……」
「但……」他眉头紧蹙一下,「藏我一阵……」
虽然还分不清事情经过,但回过神来商晚茗已经将景晏安置在了床榻之上。
所幸的是,商晚茗的院子里为了行事方便,素来少有人行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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