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晟仍抱着,“脸上有奶油,我帮你擦掉。”
所谓的擦,就是用手亲自帮他抹,余念鼻尖有,嘴周围也有。
单纯用几根手指,根本达不到“擦”的效果。
梁颂晟的手从鼻尖转移到嘴唇,指肚附着在上面,来回揉搓。
滑腻感在下嘴唇来回周旋。
摩擦生热,全身发热。
“念念。”梁颂晟叫他。
余念木讷反应,“嗯?”
“蛋糕好吃吗?”
余念转而问,“您刚才没吃吗?”
“还没来得及。”
“很好吃,还不甜。”
“嗯。”梁颂晟的手指很轻,余念的嘴唇却擦出了火,“念念,你嘴唇上的奶油,好像很难擦。”
心跳的声音在余念的世界里徒然增大。
他还倚在梁颂晟的怀里,那只没有奶油的手抓紧了男人的衣服,他视线越来越模糊,模糊到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随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男人有很细微的动作。
余念唇边喷着奶油味的呼吸。
铃声打断了还没开始的一切,余念挣脱出来,跑回去接电话。
“喂,云卓。”
“念念,新年好!”
“云卓新年好呀。”余念心率还是很高,胸腔乱糟糟的。
“抱歉,这么晚才回你电话。”
昨晚余念给祖云卓发了新年的祝福短信,但没有收到回复。
“没关系的,你那边怎么样呀?”
“挺好的。”祖云卓很兴奋,“我是想跟你说,我从老家回来了。”
“爷爷的身体没问题了吗?”
“我就是为了爷爷的身体才回来的,我带着爷爷一起来了。”
爷爷的手术虽然很成功,但后半年还需要去医院做康复检查。
最近赶上农闲,他们索性搬过来住。
余念:“那太好了,你们现在住在哪里呀?”
“我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价格不贵,有地铁,交通很方便。”
余念:“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们收拾了一天,现在都弄好了。”祖云卓又说:“对了念念,要不咱们今天就开始练习吧”
余念看向楼下吃蛋糕的梁颂晟,“明天可以吗?今天还有点忙。”
“好,咱们明天下午,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余念平复好心情又下了楼。
他塞了一大口蛋糕,“我明天下午要去练舞了。”
梁颂晟把叉子从嘴里拿出来,“和那位患者的孙子?”
“嗯,我们是搭档。”
“只有你们俩?”
“对呀,我们是双人舞嘛。”
见梁颂晟没回应,余念又问:“怎么了?”
梁颂晟的眼神猜不透,“没事。”
*
晚饭过后,余念登录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