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进端揣着证件去了厂医务室。
给刘珂矣显摆了下证件后,去了人事科登记。
中午时分,徐进端在厂大喇叭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正式工、六级工资字眼尤为明显。
我去还能这么玩的吗?要知道,自己可是在原世界万人大厂待过的人家也没这么高调的好么!
但对于现在每月元的工资他还是满意的,足够他们父子俩日常开支了。
再说这里四面都是山,还怕弄不到好东西么!
至此,徐进端开始了每天摸鱼的工作。
他们这说是厂区医院,其实就是个厂区医务室。
两个持证医生,四个护士(卫生员)。
一楼除了中间的等候区,两边各三间房。
西边最里面是药房,药房地下还有个用来放药的仓库。西侧另两间则是留观室,一般缝缝补补、打点滴啥的都在那里。
东边三间,一间是徐进端和刘珂矣的办公室,另外两间是打通的护士办公工作间。
就这么简单、实用。
不知不觉进入了多雨的月,每天来医务室的不会过o人。来的也都是配些黄链霉素这类常用感冒药的人。
徐进端则每天都在刘珂矣给他讲解《四圣心源》中摸鱼。
进入雨季后,徐进端由每天进山改成每隔两天进一次山,每次进山也从没空过手,家里已经养了六只兔子,四只被剪了翅膀的野鸡。
在徐进端稀释后的灵泉诱惑下,每天一只野鸡蛋就没断过。
小院的空地,也都被闲着无事做的老头给种上了蔬菜,此时正是疯长期,老头每天盼着他的辣椒能开花、挂果。
徐进端带着风泽在江津过着偏居一隅的恬静生活,在山城一心往上爬的风红兵也迎来了他高光时刻。
因为黄芬芳生病瘫床上了。
为了不至于后半生没人管,黄庭州许给了风红兵钢铁厂委员会副主任一职,隶属市委员会直管。
权力剧增的风红兵每天不是打这家就是砸那家,过得好不威风。
然,所有威风,在某个月黑风高夜在被人套麻袋,又敲断一条腿而终止。
两个月后,夫妻俩积聚已久的矛盾,终于在现家里的财物再一次被盗得干干净净后彻底爆。
有意思的事,风红兵以为是黄芬芳的父亲找人做的,而黄芬芳却以为是风红兵外面有女人了,把钱拿去给外面的女人了。
家里被盗的当然不会只风红兵一家,黄庭州以及他手下的一干人家里或私库几乎就没有不被盗的。
令众人最烧心的是即使丢了大笔财产,他们也不敢报警,这就使得他们满腹贪念找不到泄口,憋死在心中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春生夏长,风泽喜欢上了现在的养老生活。
看着满院挂果的蔬菜瓜果,改造成野兔养殖房的倒坐房,风泽前所未有的满足。
用来养锦鲤的青花瓷大水缸,如今就扔在院子里养着一缸徐进端从水库捞来的胖头鱼,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陈爱华、刘珂矣更是成了家里的常客。
徐进端见有人陪老爷子,平时他也不碍老头子的眼,工作之余,就往山里跑。
前院堆满了他从山里薅下来的竹子、木材、已经削制好的动物皮毛以及各类炮制好的常见药材。
正屋西耳房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也终于被打造成了一个食物仓库。
由野猪肉制成风肉、酱肉、咸肉、风腿;风兔、风鸡、各类鱼干几乎挂满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