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意点点头,心也放松了下来。
只要陆寻川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要自杀就好。
陆寻川这边的情况稳定下来后,钟晚意就联系了他的经纪人,把这些事情转手给了她,回了家。
不过第二天中午,陆寻川的经纪人又给她打了电话:“钟小姐,能请你来看看寻川吗?他现在状态很不好,睡梦中还喊你的名字。”
钟晚意不为所动,语气平静:“所以呢,这关我什么事?”
陆寻川的经纪人从前其实并不喜欢钟晚意,有时候钟晚意打给陆寻川的电话,无一例外都会被挂断,因为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钟晚意对陆寻川来说什么也不是。
但现在他也不得不明白轻重缓急,深吸口气,说:“我知道你和寻川当初离婚的事情闹的很不愉快,但你应该也知道他现在情况很差,这样下去他的事业、人生就全毁了,你们夫妻一场,难道忍心看着他这样自甘堕落吗?”
钟晚意笑了一声,心底涌上一股怒火。
是啊,什么都没有陆寻川的事业重要、
钟晚意答应了。
到医院时陆寻川已经清醒,看到钟晚意来了,眼睛一亮,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
“晚意,你来了,你坐……”
钟晚意没动,远远站在那里。
“陆寻川,我要回芬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