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踏上了出国的飞机。
我在国内发生的事没有告诉父母,我怕他们担心,只让方律师帮我安排好了一切。
他是我的全权代理人,我们合作了很多年,我一直很相信他。
临上飞机前,叶知晚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沈念初,你跑哪儿去了?」
「奕良已经答应对你既往不咎了,你现在回来给奕良道个歉,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我懒得跟她再多费口舌,一言不发地挂断了电话。
叶知晚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沈念初你竟然挂我的电话,你是不是疯了?」
「我告诉你,别跟我玩消失那一套,奕良用这招有用,你可不行。」
「我和奕良现在就在你的病房,现在我要你马上给我滚回病房向奕良道歉!」
我语气平淡:「叶知晚,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所以纵容了你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可我也不是永远都能刀枪不入的,我也有扛不住的那天。」
「叶知晚,你是正确答案,是我拿错了试卷。」
「咱们俩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并把叶知晚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飞机降落后,一辆救护车早已等在了降落的飞机旁。
我被安排进了一所私立医疗机构,通过医生教授们的会诊,我的生殖系统只是遭到了严重的损伤,并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的。
直到这时,我才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这种伤害不光是来自于肉体上的,更是来自于心灵上的,失去生育功能这种事情,对任何的男性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仅关乎身体健康,还涉及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于是我安心地在医院住了下来,开始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
叶知晚换了号码给我打过很多次电话,但只要听到她的声音,我都会第一时间挂断,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直到我收到了陈奕良发给我的消息。
那是一段视频,应该是一段***的画面,因为我看到视频的画面是透过两个花盆的缝隙进行拍摄的。
画面里的场景很好辨认,是我和叶知晚的卧室,我们两个人的结婚照还挂在床头的墙上。
床上是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水花的撞击声和叶知晚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
「奕良,哥哥,老公,爸爸,我好爱你啊,我最爱你了!」
陈奕良一边卖力耕耘一边扯住叶知晚的头发,让她的脸对向摄像头的方向,让我看到了她那屈辱而享受的表情。
「说!我和沈念初那个废物到底谁厉害?」
叶知晚表情痛苦:「你厉害,你最厉害,你比那个废人强多了,他就是个没用的太监,他连你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不上!」
陈奕良发来信息:「看到没有,你老婆也说你是个没用废物。」
「沈念初,你老婆现在就跟个***一样,她就是我裤裆底下养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能把我怎么样?」
「从小认识又能怎么样?青梅竹马又能怎么样?我上大学时就已经把她给睡了,她的一血都是我在学校操场拿的,老子连开房的钱都省了,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你以为你把她娶了就算夫妻了?」
「她心里压根就没有你,因为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又能怎么样?她还不是为了我儿子的未来把你的那个杂种给打掉了。」
「现在你没了儿子,自己还成了不能生育的废物,你老婆还被我给睡了,你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无后而终吧,哈哈哈哈!」
我把那段视频保存了下来,还截图了聊天记录,然后反手把他加我的这个新账号也给拉黑了。
我再次拨通了方律师的电话:「方律师,可以开始了。」
小说《伤尽所有后的转身与清算》第6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