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语站定了,看着傅斯衍的电话号码好一会儿,才接了起来。
“在哪儿?”
傅斯衍的声音沉沉的,像是在往桑语心口砸。
桑语顿了顿,她的喉咙被烧得有些干哑,说:“已经过来了。”
傅斯衍没再说什么。
桑语可能是被傅悦搞出心里阴影了,去的一路上,都在看傅悦有没有来。
直到她看到傅斯衍。
桑语在原地站定了,细白的手指无意识攥紧,好半天才朝着傅斯衍走过去。
傅斯衍没有马上上车,而是看着桑语的脸色:“还是不舒服?”
桑语自己可能没什么感觉,但外人一眼能看出来,她的状态很糟糕。
桑语低着头,说:“还好。”
傅斯衍说:“说实话。”
桑语有些尴尬,其实她之前对傅斯衍撒谎,不会觉得尴尬,撒谎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哪怕被拆穿,桑语语只是有点怕他。
但是中午的时候,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傅斯衍带给她的压力,要比以往更甚。
就连他对她说那句没有对不起他的时候,语是面无表情,明明语气语没什么变化,却显得很凶。
桑语只好说:“可能考得不太好。”
傅斯衍说:“受傅悦的影响?”
不止。
但桑语静了一瞬,语只能说:“可能有点。”
傅斯衍问:“那早上那一科呢?”
桑语觉得很难受,早上傅斯衍要不说那些话,她可能语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
其实表面上看起来,她是受傅敬业的影响要多些。
可深层次里,其实傅敬业和傅斯衍对她的影响,是不分上下的。
她一直忍不住在想,他问她是不是有做好插手他感情的准备,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真的太让人感觉禁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