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门前,桑语让傅斯衍把卡拿出来,刷卡。
傅斯衍难受的闭着眼睛,说:“在我口袋里。”
桑语静了一瞬,声音是真的很小,说:“你自己拿。”
她很少这样拒绝人,拒绝的时候,语不凶,就是软软的,语没有多少情绪在,就是很平静的陈述事实。
不过声音小到几乎让人听不清。
但因为是深夜,周围又安静,傅斯衍应该还是听清楚了,说:“头晕。”
桑语顿了一下,还是朝着他身上摸过去了。
手语是软软的,傅斯衍皱了皱眉。
桑语在他衣服口袋里摸了几次没摸到,说:“没找到。”
傅斯衍说:“裤子口袋里。”
桑语站了一会儿,朝着傅斯衍裤子口袋里摸过去,她的手是真的软,隔着裤子一层布料,热度贴着他,摸得傅斯衍很不舒服。
傅斯衍用手撑着门,问:“找到了没有?”
桑语说:“没找到。”
“另一边。”
桑语是被傅斯衍圈在门框和胸膛之间的,转身都难,她整个人紧紧的往后靠着,又小心翼翼的去摸他另外一边的裤子口袋。
摸到了一个钱包。
傅斯衍说:“钱包里。”
桑语就把钱包抽了出来。
但空间狭小,她很是施展不开,取了好几次,才勉强取出来。
取出来以后,她艰难的转过身,从里面找到卡,刷开开门。
然后扶着傅斯衍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