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看一下劳瑞恩吧,他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室友也没有在寝室。”余怀礼勾住了他的衣服,“好不好呀圳哥。”
“好呀。”严圳被余怀礼叫的耳朵一热,都没怎么细听他的话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直到走到半路了,严圳才从这种踩在云端的喜悦心情落下来,他回过味儿来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劳瑞恩这废物没死就行,有什么不舒服的找医生不行吗?难道你能比医生还管用?”
顿了顿,他又握住了余怀礼的手腕:“你好多天没好好吃饭,脸颊肉都快没有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吃饭吧,反正他一时半会就能死得了也不会给你发信息了。”
“不行,我又不饿。”余怀礼撑了一下脸,说:“而且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我哪有什么脸颊肉。”
没看见他的手都要被自己锋利的下颌线划破了吗?
然后余怀礼就听着严圳笑了一声,睁眼说瞎话:“有的。”
余怀礼:“……?”
真的假的?假的吧?
要是真的,他就不仅要减肥了,他还要锻炼,还要在别人给他修图时让他把瘦脸拉到百分百了。
“撒谎。”余怀礼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哼哼两声,“我才不信。
严圳静静的看了余怀礼两秒,又别开眼睛笑了起来。
好可爱……
两人走到诺尔斯寝室楼底下了,他又看了一眼终端,慢吞吞的说:“……圳哥,劳瑞恩好像是易感期来了,你在下面等我,我上去看看。”
“等等!!”严圳愣了一下,猛地拉住余怀礼的手腕,“劳瑞恩易感期来了还敢给你发消息让你去他寝室?!”
余怀礼故作奇怪的看了严圳一眼:“有什么问题吗?我给他送一只抑制剂呀。”
严圳易感期时对他又抱又吸的,大哥竟然也敢说二哥。
“你别去、别去,我们回去,让他自生自灭。”严圳简直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诺尔斯给撕碎了。
余怀礼不知道,但是严圳可是知道诺尔斯是Omega。
诺尔斯一个Omega,易感期时让Alpha去他的住所,他安的什么心?他想勾引谁?他想让对余怀礼做什么?
果然Omega都是蠢货,诺尔斯更是蠢上加蠢,蠢中带贱。
“只是送一只抑制剂而已,要不圳哥你先回去?”余怀礼嘴上说着,心里有点服了严圳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严圳怎么一点不开窍啊!
“一定要送吗……?”严圳扶着额头,感觉自己被这熊熊怒火烧得有些头晕目眩:“那我去,你不要去,我正好有抑制剂。”
余怀礼点了点头,满意的看着严圳进了诺尔斯的寝室楼。
哎……他对他的工作都这么这么认真了,这次一定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弹幕也乐见其成的跟着余怀礼一起祈祷nia。
*
诺尔斯的寝室门是被踹开的。
“学长……”诺尔斯正坐在沙发上,状态是有些不对,但是看起来也不怎么像易感期的样子。
微易,可能易了百分之六七十。
听到响声,诺尔斯看向门口,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可怜,茉莉花味儿的信息素也顿时浓烈了起来。
严圳连连冷笑:“易感期?”
“……?”诺尔斯手里那个引诱Omega信息素的试剂放也不是拿也不是,他的表情骤然烦躁了起来:“你来干什么,余怀礼呢。”
顿了顿,诺尔斯又想起这些天联系不到的余怀礼,看向严圳的眼睛里仿佛结了冰渣:“严圳,是不是你?你到底把学长偷偷藏到哪儿了。”
他不是严圳,严圳没有偷狗。
严圳脑子里突兀的蹦出这句话,下一秒他就被自己和诺尔斯的话给气笑了,手下捏碎了信息素抑制剂:“我不会那么对他。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装成易感期来的样子,想对余怀礼霸王硬上弓?”
诺尔斯:……
“我只是很担心他,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