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装高冷,不说话。
余怀礼顿了顿,开始掰他的手了。
“再等会……”严圳说,“再、再给我点信息素。”
嫩爹的!滚!滚啊!
余怀礼有点崩溃了,他用力地推严圳的脸:“圳哥,你冷静一点啊,等你易感期结束后肯定会后悔的。”
主角攻现在肯定是被糊住脑子了,看他现在的表现,余怀礼感觉等他易感期结束后肯定会清算看到他这么狼狈的自己的。
严圳任由他推搡着,倔的像头沉默的驴,只盯着余怀礼脖颈后腺体的那一小片皮肤。
“不会,我从不会后悔。”他抬眼看向余怀礼,语气艰涩:“我可以咬你吗?”
……主角攻到底在说什么啊!
是他理解ABO的世界观不够透彻吗?
余怀礼深深呼吸了一下,平复了一下自己暴躁的心情,他觉得他可能也被严圳的信息素影响了。
多想想。
多想想人设、剧情……
他现在应该用怀柔政策安抚住严圳。
“圳哥。”余怀礼掰开了严圳的手,他用的力气不小,严圳都听到自己关节响动的声音了,但是他还是没动,就看着余怀礼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不能咬我,但是我可以给你我的信息素。”余怀礼说,“哥,你听话些,刚刚你抱我很紧,我不舒服。”
“……不好意思。”严圳顿了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同时还向后退了一步表面他的不好意思,“我很激动、难受,你很香。”
余怀礼感觉他是动用了他现在并不好使的脑子,绞尽脑汁想出来了一句狡辩。
他叹了口气,源源不断的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荆芥的味道几乎和冷杉味交融在了一起。
严圳的呼吸越发粗重,看起来似乎是想抱余怀礼,但是脑子里还谨记着刚刚他的话。
“我想抱你,轻轻。”严圳的目光炙热,“你不让我咬你……那你咬我好不好?”
余怀礼:……神经。
脑子不好使就不要说话了。
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执着于咬来咬去的话题啊。
最终,他们两个人以一种怪异扭曲且A同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玩终端。
主要是严圳贴着余怀礼,看着他玩。
余怀礼拿着严圳的终端,跟剧情里他那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发了消息,让他赶紧过来把易感期的严圳弄走。
看对面回复“在外城区,三个小时到。”,他才转头看向舔了他一脖子口水的严圳。
……可恶,怎么比狗还狗。
“我下午要去陈老师那儿,你自己在寝室待会。”余怀礼说。
严圳从他脖颈间抬头,十分认真的说:“你不要走,我让陈老师去死。”
余怀礼:……
都说了,脑子不好就不要说话了。
“听话喔圳哥。”余怀礼掐着他的脸,将他往外推了推。
严圳被掐着也不反抗,沉默的看着他,环着他的手松了松:“……我在轻轻的抱你。”
其实他很想重重地抱着余怀礼,想把人拆之入腹,想用力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整个生吞了余怀礼。
不过他听话,他在轻轻的抱余怀礼。
所以余怀礼为什么还要走?
“听话,好吗哥?”余怀礼皱着眉,力道重了点。
“……”严圳呼吸越发重了,他盯着余怀礼的目光狠戾,碧绿色的眸子感觉在冒着莹莹绿光,看起来真气极了。
但是过了两秒,他垂下眸子,又松开了余怀礼。
“我、听话,你要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