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父母早亡,如今位置上放着的是他们的牌位,两人对着牌位,又再跪下磕头。
“夫夫对拜!”
两人对着彼此,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礼成,送入洞房。”
江知秋被媒人扶进了新房,魏虎担心江知秋饿着,就拜托霍婶子送了些饭菜进去,自己则留在外面招待宾客。
虽然霍婶子帮忙出面叫人,但原身的名声摆在那里,最终愿意坐下吃席的也就不足三桌人,也没什麽人和魏虎喝酒,魏虎乐得自在。
一顿饭吃完,客人们随意恭贺了两句就都走了,房子顿时冷清了下来。
魏虎虽然没喝醉,但身上还是沾了些酒气,就又去打了盆水擦洗了一下,才踏进了新房。
一进新房,就看见自己的新夫郎在床边板板正正的坐着,魏虎还在想他不会进来後就没动过吧,随後看到桌上放了个沾了些油渍的空碗,知道新夫郎没饿到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拿起喜秤,将江知秋的盖头掀起,魏虎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自己好像一见钟情了。
江知秋很美,眉如远山,目若朗星,唇红齿白,一头长发乌黑亮丽,身材高挑,而且在魏虎看来,江知秋长的一点都不女气,完完全全长在了魏虎的心坎上。
“相公。”
见魏虎站在那一动不动,江知秋疑惑的看了过去,他的声音也让魏虎回了神。
“抱歉,实在是秋哥儿长的太好看了,我一时看呆了。”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江知秋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低头看地。
魏虎端了两支装满酒的酒杯过来,递了一支给江知秋,然後两人手交叉,互饮合卺酒。饮完後,洞房内的各种礼仪就全部结束。
魏虎从床边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两银子和几百个铜钱。
“秋哥儿,从今以後我们就是夫夫了。这是我们家现在的全部家当,以後都交给你保管。抱歉,家里现在还比较穷,要辛苦你跟着我过一段苦日子了。”
江知秋郑重的把盒子接过去。
“相公,我不怕穷,只要踏实肯干,日子总能过起来的。”
犹豫了一下,江知秋还是继续说道:“相公,赌博这事就是个无底洞,多少人因为它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可千万不能再赌了。”
“放心,我知道好歹了,今後不会再赌了。娶了你,今後我就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江知秋点了点头,看不出信还是没信。
看着烛光下江知秋的容颜,魏虎一时又呆住了,许是魏虎的目光过于专注,江知秋忍不住把头转到了一边。
魏虎的手伸向了江知秋的衣领,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服上的盘扣,江知秋垂眸任由魏虎动作。
一会之後,新买的架子床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响声一直持续到深夜。
桌上的喜烛燃烧了整整一夜,一直到早晨才同时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