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轮衣架的上面挂着一整排的白色和浅蓝色的睡袍,最少也有十件。
韩修挥挥手,叫人走了出去。
花城和彦越发觉得奇怪,看向韩修:
“韩修,你到底要做什麽?”
韩修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衣架上面拿了一件纯白的睡袍过来,扔在花城和彦的面前:
“换上。”
花城和彦起身,换上睡袍。
韩修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辟谷那边:
“短裤脱掉。”
花城和彦以为现在又想同自己亲近,虽然还觉得有些不适,但还是慢慢的褪下。
韩修伸出手:
“给我。”
“什麽?”
“短裤给我。”
花城和彦看了看韩修,总觉得对方不至于做出什麽奇怪的行为……于是他把自己的短裤递给了韩修。
韩修攥着他的短裤,扔在了壁炉里面,内裤瞬间就被壁炉里面的火焰全部都灼烧了。
韩修转身看向他,身後的壁炉仿佛是地狱的烈火,他低缓的声音在两人共享的房间里响起,整个人看起来理智而疯狂,像是彻底脱轨失控的飞行器,虽然依旧平稳飞行,却已经埋入了风暴之中。
他说:
“下面的一段时间内,你就这样待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房间,允许你穿睡袍,我会每天回家找你两次,每次留给你的东西,你一点都不能损失,乖乖的合拢膝盖……珍藏好。”
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韩修转身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看着他,优雅至极:
“我说的话,你现在听明白了吗?”
花城和彦彻底的感受到了韩修的不对劲,他像是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像是控制着家畜一样在看管着自己,还是……这就是他原本的模样?
花城和彦最近被他折磨的几乎要麻木了,都快没有脑子和他争论什麽对错了,因为韩修实在是精力充沛的在折腾他。
让他有些呆滞的点点头:
“可是……怎麽直到那些有没有流淌出来?”
韩修站起身来,走到花城和彦的面前,躬身把那张美丽至极的脸孔凑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要和花城和彦的鼻梁凑到一次:
“所以我只允许你穿睡袍,因为我会亲自检查。”
花城和彦还想说什麽,韩修一把攥着花城和彦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掀起衣服,趴下跪好,今天的时间到了。”
……
前几天热了一点,但是今天中午的时候,突然又下起了鹅毛大雪,起来一睁眼,整个世界都白了。
“这鬼天气,怎麽又下雪了!”
显然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克劳德抱怨了一声,以转过头就看见,三辆黑色的轿车驶入院子里,并排停好,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草……阿加索!三辆车,防御!”
克劳德喊了一声,猛地从自己的腰间把枪支拔出来,转身就要通知韩修带着孩子和花城和彦抓紧离开别墅。
结果赤着脚的阿加索刚扛着机关枪下来,就看见,被前後簇拥的中间那辆车的下面先是从副驾驶下来一个撑着一把黑色大伞的男人,对方走到轿车的後排,拉开门,出现在自己眼帘里的,赫然是一身黑色西装的韩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