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报复
林衔秋捂着魏衔玉的嘴,听到人完全上去之後,他确认道:
“冷静下来没?”
魏衔玉点点头。
林衔秋松开他。
魏衔玉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眼神森冷,恨的快气疯了:
“他怎麽敢?他怎麽敢碰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林衔秋说:
“小点声,我警告你啊,今晚上是你突然跑过来的,我们没有任何准备,要是把他们惊到,那一切都白费了。”
魏衔玉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声音极其阴冷:
“衔秋,我改主意了。”
他眼睛中闪着亮光,极其小声地笑了两声,嘴角不自然地抽搐:
“我要报复他……”
他目前这种情况,林衔秋怀疑他给自己来一口自己都能得狂犬病,他倏地撒开魏衔玉,像放生了一头邪恶野兽,然後把提前配好的钥匙塞进魏衔玉怀里:
“宁迢喝成那样估计也没什麽意识,你提前去熟悉熟悉他家布局也好。”
林衔秋再三警告:“不许被发现。”
魏衔玉攥着钥匙幽幽上楼,鬼一样的,脚步声轻的几乎没有。
咔嚓
极轻的一声开门声,魏衔玉阴森森地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比宁迢原本住的那个老小区还要小,这地方又破又烂,那个红毛的头发像个猩猩一样,长得还那麽丑。
极为刻薄地从天花板到地板全部挑剔了一遍,把阿德也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之後,魏衔玉走进宁迢的房间内。
房间里更小,只放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宁迢斜躺在床上,睡颜安静。
魏衔玉的恨意,怒火在看见他的时候全部化为满腔的委屈,他轻轻坐在床上,眼眶红红,可怜巴巴地握住宁迢的手,小声说:
“迢迢,你骗我,我讨厌你。”
他把宁迢的手腕递到自己唇边,用嘴唇摩挲着他的手腕。
接触到宁迢那一刻仿佛全身过电,魏衔玉不自觉露出几声喘息。
他癫兮兮地爬上床,俯身伸出舌头去舔宁迢的脸颊,然後像瘾君子一样浑身颤抖起来。
魏衔玉心跳咚咚作响,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尽量不吵醒宁迢,然後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掰开他的嘴,去吸他的舌头。
魏衔玉虔诚地亲吻着沉睡的宁迢,品尝着属于宁迢的滋味,他的眼泪一滴滴止不住地落下。
迢迢,迢迢,我的迢迢,这是我的迢迢。
他的眼神中有无限爱恋,倘若这份爱可以凝为实质的话,魏衔玉的爱是锁链是牢笼,是缠在溺水之人身上的水草,黏腻潮湿地包围着宁迢,令他窒息。
宁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一样,宿醉让他头疼欲裂,而且莫名其妙的舌尖还在发痛。
他下床去洗漱,然後发现自己的嘴竟然是肿的。
可能是太久没吃过辣的导致的。
阿德说元旦休息,于是给他放了三天假。
李却归没有给他发什麽消息,估计人还没醒,宁迢不便去打扰,洗漱完後无聊地重新躺回床上。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完全没有了任何印象,宁迢想自己最近还是过的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