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过,白女士素来要面子。
送机这天,她带着墨镜,满脸高贵冷艳。
一直到她快上飞机,都不肯主动表现出一丝答应的痕迹。
冷不丁的,钟吟摘下她墨镜。
正对上她通红的双眼,“是不是又偷藏小珍珠了?”
白帆嗔怒地拿回墨镜,伸手掐她脸颊,“再戏弄你妈妈试试?”
母女俩对视一笑。
“妈妈,我走了。”她眉眼染上不舍,上前抱住白帆,很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妈妈。”
钟吟只是睡了一觉。
一睁眼,飞机已经落地京市。
时间迈入二月,京市仍被连绵不绝的白雪覆盖。
冷空气入肺,钟吟顿时精神了大半。
“是不是冷?”林弈年替她收拢衣领,另只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大衣,替她暖手。
钟吟:“现在不冷了。”
寒假的一个月,明明同在沪市,但见一面却比异地还艰难。
此刻,真正和林弈年并肩走在一起,这种“她在恋爱”的实感才渐渐落地。
一路回到学校。
开学日,校园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到处都是鲜活的面庞。
林弈年替她将行李拿到了寝室。
和易忱不同,认识林弈年的人可就太多了,投过来的视线林林总总。
钟吟也不避讳地回看过去。
“我先回去打扫一下寝室,”临走前,林弈年和她说,“晚上再一起吃饭?”
“好呀。”钟吟点头。
他笑着揉她脑袋,“对了,给你室友们都带了点特产,晚上你带回去给她们尝尝。”
钟吟噗嗤一笑,“怎么,想收买她们呀?”
“对啊,”林弈年弯腰,“让几位军师们平时嘴下留情。”
“腐败,太腐败!开始搞贿赂了是吧!”
晚上,郭陶几人回来,看到桌上钟吟拿回来的糕点,叽叽喳喳讨论开。
“我们是这种腐败的人吗!”
钟吟被逗笑,伸出手:“看来你们很坚定,那把东西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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