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声音听起来很意犹未尽,“为什麽?”
溪河脸红红地按住鼓起来的衣服,“你,你先出来。”
“这样好奇怪。”
它变得危险起来,“你说什麽?”
他们这一个月除了出门买菜丢垃圾,其馀时间全都在家里。溪河很了解它。
它很好说话,但要是拒绝他,或者表现出害怕它,抗拒它,它就会生气。
像小朋友一样。
溪河忍不住弯起了眼睛,他戳了戳鼓起的衣服,好像这样就是戳到了它一样。
“你先出来。”
它不肯。
“我是你的丈夫。”
溪河把衣服绑了个蝴蝶结,“我知道啊,你是我丈夫,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阿则哥哥,你先出来啦,这样真的好奇怪。”
它勉强被哄好,乖乖出了来,却没想到它刚一出来,溪河就迎面把它压在了下面。
溪河脸颊薄粉,唇色艳丽,漂亮极了,但他很凶地呲了呲牙,“坏阿则!你这个色鬼!”
哪有鬼天天钻别人衣服里的!
还玩那里!色鬼!
他穿衣服都不舒服了,尖尖有点疼。
它被溪河压着,竟然不反抗也不动弹,好像呆了一样。
溪河凶了一会儿,发现它不动,就又担心起来,“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呀?”
它飘到了他脖颈处,阴湿的气流顺着领口又钻了进去,只是这次很克制地没有乱碰了。
“你好美……”
溪河的耳朵也红了,捂住脑袋蜷缩进被窝里,“就算你这麽说,你也是个色鬼!”
它的声音很重,“我是你丈夫,占有你,本就是应该的。”
溪河羞得脚趾也缩起来了,任由它流去哪里都不说话了。没一会儿他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透了。
“溪河……溪河……”
它呼唤着他的名字。
溪河咬住了嘴唇,攥紧手里的床单,眼睛红红的。
溪河感觉自己的双手被它握住,他说:“我想见你。”
它停下来,“……”
溪河坐起了身,“我想见你,阿则哥哥。”
它温柔地抚摸溪河的头发,“很晚了,该睡觉了。”
溪河神色落寞,“你不想见我吗?”
它没有说话。
溪河生气地倒头睡觉,气了一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意识昏沉的时候,他听到它很轻的声音。
“你是我的人,我们早就入过了洞房,溪河,别急……”
只是还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