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重生了,余多多想:这辈子说什麽都不下乡了,就是爸妈逼她,她宁死也不会下乡。倒是她那个好弟弟应该下乡,她是不是也可以学爸妈偷偷给弟弟报名……
余多多在考虑偷给弟弟报名下乡的後果,她想到惹怒爸妈,她爸会真揍她,说不定还会把她赶出家门。想想後果,还是算了,反正她死活不下乡,到时候让爸妈给弟弟想办法去,实在不行,可以让弟弟顶替她爸的工作。
余多多又想到林安宁的死,是哪天来着?好像是六月初六,应该是,这个日子比较好记,她有点印象。
余多多爬起来去堂屋看了眼日历,今天竟然就是六月初六,那林安宁是今天出的事儿,她又看了看钟表,都两点多了,这时候林安宁应该遇害了,她就是想救都来不及。
当然,余多多也没想大半夜出去救林安宁。她大半夜跑出去救人,能不能救先不说,万一杀死林安宁的人没走,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她才没那麽傻,费心思救林安宁,林安宁本就应该死去,死了也怪不得她。
因为林安宁是林安乐的姐姐,余多多才上了心。她在想林安宁的死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想了半天,余多多没想出可利用的地方。她只知道,在她下乡前,听说高玉林和林安乐的婚事出了点问题,好像高家改了主意不同意高玉林娶林安乐,最後是高玉林坚持,家里才让他们结婚。
余多多想:也许她可以从高玉林父母那边下手,破坏高玉林和林安乐的婚事?
第3章凶手
余多多忽然又记起,在林安宁死去的荒宅里,好像有三人得到过一笔意外之财,好像是黄金古玩之类的,在荒宅密室里找到的。後来三人因为分赃不均闹出事儿,才把消息传出来。
那三人具体什麽时间得到的意外之财,余多多并不知道。她只想把那些意外之财找到,藏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等以後改革开放,她便能坐等暴富。
为了能早点找到那笔意外之财,余多多打算拼了,也许明早她可以早起去找找看?余多多想到那笔意外之财,内心火热,激动的更睡不着觉了。她打算一大早就去捡漏,早去早回。
因为她怕去晚了,会被别人捡漏。自己能早点找到那些财宝,才能安心。
余多多认为,只要她小心点不留下痕迹,就算林安宁死了公安查案,应该不会让公安找到她身上来。毕竟上辈子公安并没有调查出杀害林安宁的凶手。
天刚蒙蒙亮,一夜未睡的余多多起床後,悄悄开了大门出去了。她循着记忆找到那个资本家的荒宅。余多多本来想着,如果她遇到林安宁的尸体,应该很害怕的,可是为了即将到手的利益,她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壮着胆子去找财宝。
进去後她挨个地方找,看哪里像有密室的样子,结果找了一大圈,啥都没找到。她只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蚂蚱蚊虫到处飞。
她有仔细查找一番,结果自然是没找到密室,更没有看到林安宁的尸体。
难道前世她听错了地方,林安宁不是死在这个地方?她听说的密室又在院子的那个地方?
余多多找不到财宝注定失望。她来了快一个小时了,什麽也找不到,只好带着遗憾走人。等下她还得去上班,可不能耽误,赶紧回去,这时爸妈应该还没起,她悄悄回去,没人知道她出来过。
林安宁可不知道余多多所做的一切,很快她便知道,自己应该是捡了女主的漏。
林安宁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梦里梦到野狗追她,吓得她溜溜跑,跑着跑着,又看到一条大蛇瞪着吓人的竖瞳看她,吓得她一哆嗦,立马给惊醒了,醒来後发现窗外天已经大亮。
现在是初夏,天亮的早。林安宁醒来便睡不着了,她看向系统面板的时间显示,竟然刚过六点。她觉少,醒来想睡也睡不着了,便去洗脸。她梳头时看看镜子里精致白皙的小脸,跟前世容貌相似,难道这是她穿来的原因?
林安宁惦记买牙刷的事儿。这麽早商店不开门,好像买牙刷还得用票,不知道奶奶有没有,反正原身票没有,钱也没有,她发的工资都贡献给原身爸妈。
林安宁洗完脸,按照原身的记忆,去灶房帮奶奶烧火做饭。林奶奶看到孙女,关心地说:「昨个回来那麽晚,怎麽不多睡会儿,奶奶做饭就行,用不着你。」
林安宁没跟奶奶客气,问:「奶奶,你那里有买牙刷的票吗,我想去买个新牙刷,原来那个不好使了。」
林奶奶爽快地答应:「行,等会吃了饭奶给你拿。」她又仔细看了看孙女的脸说:「我看你脸都好的差不多了,能去上班。我还寻思你脸上伤的太明显,去帮你请假歇两天再去。」
林奶奶:老眼昏花了,昨晚明明看到安宁脸上有淤青,这麽快就好了?好了就行,省的让人看到问东问西的。
林安宁心里咯噔一下,用治疗技能好的太快了吗?她忙说:「奶,可不用帮我请假。我脸上伤得不严重,脏了的地方擦了擦,红肿的地方抹了点药油就消下去了。」
她现在还是临时工,如果因为请假被辞退就麻烦了,她可不想下乡。林安宁历史学的好,她记得知青大批下乡就是今半年开始的。虽然她愿意玩种田游戏,可她真不愿意下乡天天干农活。幸好现在她有个工作,虽说是临时工,可干好了还能转正。
现在重要的稳住工作不下乡。还有,以後使用金手指得小心点,起码得遮掩得让人看不出破绽才行。
林安宁吃了奶奶做的早饭,跟爷奶打声招呼,带着奶奶给的买牙刷的钱和票出门去服装厂上班去。一路上她到处看,希望能找出那个伤害原身的歹徒惩罚他,可惜没遇到。当然,遇到她也不一定认出来。她只是记得原身用砖头砸的那个位置,希望通过这一点认出歹徒。
而在同一城市的某个小院,朱玉红看都八点多了,饭又热了一遍,宝贝儿子还不起来吃饭,她直接进屋叫儿子起来吃饭。
可等她走到儿子床前,发现儿子额头用白色纱布缠着。这是受伤了,谁敢打她儿子?自从她丈夫混到革委会上班,还没人敢惹自家。
朱玉红轻轻推了推儿子,「小勇,起来吃饭了,谁把你的头打破了,怎麽昨晚也没跟妈说声?对了,你昨晚几点回来的?跟谁打架了,哪个兔崽子敢砸你脑袋,不行,你得跟我说谁打的你,我得找他算帐去,就算打仗也不能往头上招呼吧,这万一砸出个好歹,还不得把妈心疼死……」
朱玉红越说越觉得不能放过伤了儿子的人。
曹勇背对着他妈,极其不耐烦地说:「妈,你烦不烦人,一大早就知道喊我起来吃饭,我困死了,还想再睡会儿。」
被亲妈叫醒,心里的恐惧感又占满心头,他现在只想躲在屋里哪儿都不去,好像这样就不会被公安追查到似的,所以连他妈叫他起来吃饭都不愿意。
曹勇昨晚干了坏事心虚,回到家没惊动爸妈,悄悄找到红药水和纱布,自己草草包扎伤口。
原来曹勇便是昨晚跟踪并想祸害林安宁的人,他被原身砸晕了,很快便醒来,醒来後看林安宁还晕着,以为自己把人弄死了,吓得他屁股尿流跑回家。
包扎完伤口,曹勇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生怕林安宁死了,公安会查到他身上,那後果可就严重了,说不定得判死刑。他只想玩玩林安宁,并不想杀人。都怪表哥,要不是表哥让自己跟踪林安乐,自己也不会发现林安宁长的漂亮,才见色起意惹出事。
曹勇以为杀了人,自己把自己吓得不清,他脑袋又疼,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他更没发现从小带到大的玉坠丢了。
早晨,朱玉红叫了儿子起来吃饭,儿子不起,她寻思昨天儿子肯定回来晚,再让他睡会儿。这不把饭热了第二遍才叫儿子起来吃饭,结果儿子竟然受伤了。
「儿子,你告诉妈,谁伤了你的头,妈找他算帐去。」
「妈,我这是跟人闹着玩不小心碰的,不是跟人打架打的。你别问了,我饿了,你给我把饭端屋里来吃。」
朱玉红听儿子这样说,只能放弃追究打儿子的人。儿子不说,她也找不到人不是。於是她赶紧出去给儿子端饭,「正好妈今早给你蒸了碗蛋羹,还放了香油,你闻闻可香了,快点吃,吃鸡蛋补补。你头受伤应该流血了,妈等下看有没有卖猪肝的,买块猪肝给你补补血。」
於是曹勇窝在屋里等他妈伺候,顺便养伤外加躲避公安,一连好几天都没出门。直到有猪朋狗友来找他玩,他从朋友嘴里打听到没听说荒宅发现死人的消息,才彻底放下心。
於是曹勇放飞了自己,又开始了到处惹是生非的日子。他还暗戳戳地想:上次让林安宁跑了,还让她砸破头,说什麽也得找回场子来。他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事儿,就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算了,应该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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