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冻牛奶绒: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没有什麽恶意的。
速冻牛奶绒:我把参加这次活动的每个人都仔细认真地看过一遍,没有觉得有哪个人长相很丑的。
速冻牛奶绒:所以对自己再自信一点吧!
哄睡机:你什麽时候看的?
速冻牛奶绒:上车的时候啊!
速冻牛奶绒:我来得比较迟,正好可以把座位上每个人看过去。
哄睡机:生病了也这麽不安分。
速冻牛奶绒:这不是在找你吗!
速冻牛奶绒:我特地笑着和所有人打了招呼,脸都快要笑僵了。
速冻牛奶绒:如果其中有一个人是你的话,一定能接收到这份善意的!
哄睡机:你一直都是这样……
速冻牛奶绒:现在大家不是去帮忙发礼品了吗?
速冻牛奶绒:那发完之後我可以来找你吗?
哄睡机:你还是呆着好好休息吧。
速冻牛奶绒:我在门卫室等你哦!
速冻牛奶绒:你如果愿意来,就来找我。
-
津市这两天被冷空气袭击,气温骤降,山区更是飘了好几天的雪。
寒假实践队的大巴开进去的时候路况就已经不太好,冰雪凝结在路面上非常湿滑。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山脚派出所的几名巡警告诉他们,出山的那条主干道路因为雪太大而暂时被封锁了。
即使是开展後续的铲雪通路工作,也得等到明天雪停。
他们暂时被困在了山上。
所幸这家养老院的环境还算不错,还有多馀的屋子能够将就安置。
带队的学长学姐去要了几床乾净的被褥发给他们,嘱咐他们今晚就睡在活动室里。
上午的时候大多是在养老院里进行打扫卫生和慰问老人的活动,下午本来是还布置了点趣味的寻人游戏,然而因为雪下得太大也只能延後了。
也许是早上吞下的那几粒退烧药发挥了作用,冬绒睡醒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甚至跟着其他人一块干了不少的活。
有点反常的是,她总觉得周枕景一直似有若无地跟在她的身侧,即便是去厕所洗块抹布,他也一直抱臂耐心地守在门口。
虽说布置任务之前学姐吩咐过,为了安全,同一个小组的成员最好是一起行动,但这未免也有点太过了。
冬绒想了想,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当初交给她保管的经费,当着他的面清点了一下。
「一块钱都没有少哦,如果你觉得不太放心的话,也可以交给你保管。」
周枕景盯着递过来整整齐齐的钱,愣了一下:「这是什麽?」
「我们昨天赢来的经费啊?你今天一直跟着我,难道不是因为怕我不小心把钱丢了吗?」
周枕景摇头,那双邃黑的丹凤眼中掠过一丝无奈:「不是这个。」
「那你为什麽总跟着我?」冬绒讷讷低头,瞬间变得有点拙嘴笨舌起来,她对於他这样一直跟在身边的行径表示很不习惯。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吗?」
冬绒摸了摸额头,一脸被拆穿的表情:「啊……」
「看来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不上心。」
「我没事的,」冬绒摆摆手,「我从小体质就挺好的,现在吃过药也好多了,说不定过一会儿就退烧了。」
「那要是没退烧呢?」周枕景那双漆黑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等到晚上再溜回去输液吗?」
冬绒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只好鸵鸟般地低下脑袋,不太敢说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