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男人怎么可以被说虚!何况还是被比自己小的人说虚!
夏行安顿时胜负欲就上来了,心底筹算时间,抬头直视上谢璟的眼睛,顿顿道:“属下虚不虚,陛下日后就知道了。”
引导意味十足,谢璟不可能听不出来。
他挑衅一笑,一步挪到他身后又给了他背上一戒尺,这一下力道明显比上一次的重。
好在还有衣物的缓冲和一定的遮挡,夏行安忍着才没出声。
心下腹诽:要不是你还没有成年,还是个孩子,否则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虚不虚!
谢璟似是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可他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今日酒阁里的问题:“朕今日在酒阁说了什么?”
“啊!”
话音刚落,谢璟又甩了他一戒尺,其实谢璟不爽他很久了,这次刚好全部补上来,也省得他成日在自己面前没个正样。
“陛下别打,属下想想。”夏行安冷汗都冒出来了,也没人告诉他戒尺打在背上这么疼啊!
“哦——”夏行安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侧头看向谢璟,“陛下说——您要采纳朝臣的建议!”
谢璟一噎:完了,给他挑毛病来着,把火扯到自己身上了……
“没有。”
夏行安勾唇笑了声,伸手去握住了那把戒尺:“属下记得清清楚楚!陛下倒是提醒了,不然属下都要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
夏行安心道:这就让你尝尝,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朕问的不是这个!”
“那我们先来解决这个问题。”
夏行安不再受压制,直接站起身来:“陛下要听取朝臣的什么意见?”
“是处以属下死刑……”夏行安话锋一转,手上攥着戒尺的力道也大了些,“还是,选秀充盈后宫?”
“朕要重启文渊阁!”谢璟被迫将话题扯了回来。
“重启文渊阁还是要重新选秀?”
夏行安并不想让谢璟轻而易举将话题扯回去,还是一副醋样子。
但现在确实可以保全他。
“你再多说一句,朕立即颁布诏书选秀,选一后宫!顺便挑个贤良淑德的皇后!”
“陛下!”夏行安撇了撇嘴,“属下不喜欢被威胁!”
言罢,他将注意力转移,顺手从谢璟手里把戒尺拔了出来,戒尺回到了他的手上,他开始打量戒尺上刻着的字,他费劲全力瞪着眼也没认出几个字。
原本他就不认识这个世界的字,何况还是雕刻在戒尺上的。
“陛下,你刚刚打得属下好疼。”
“你不是刚刚才从太医院出来,没带药?”谢璟扫了眼他脸上几乎都痊愈的伤口。
可这句话似乎是提醒了,夏行安,他轻轻摸了下颊上细小的伤口:“我的脸!我的脸要是留疤了,陛下负不负责?”
“又不是朕给你割的!”言罢,他伸出自己的手,掌心处还有一道结着痂的细长伤口,“但这!可是某人给朕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