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
陈饶跟阿乐亲如手足,彼此脸上都带了三分醉意,
“吹鸡两年任期到了,今次你选我做话事人,我阿乐必带社团打入尖沙咀,不忘记阿饶的恩情。”
“来,来,干杯。”
陈饶不直面答话,直叫喝酒。
开玩笑,话事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决定。
酒足饭饱,口水说干,阿乐见陈饶还是不松口,便假借佐敦道还有事先撤了。
等陈饶再吃了一阵饭后,出来才知道这个扑街竟然只结了饭钱,其他什么都没准备。
“呸!”
陈饶不屑的吐了一口,走了大酒店,坦着胸站在街边缓酒气,
路边粉艳艳灯泡下的少女,眼里露出猎手的光芒,纷纷上前,想着和陈饶共渡一夜良宵。
陈饶嫌弃的推开她们,家里有两个温婉女人等着,碰外面这些货色干什么。
她们失落的回到原位,工作时间不能找野食,只能下班再去找白脸,虽然不及身边的这个男人英俊强壮,可也能解渴。
旁边路牌上,钵兰街的大字格外显眼。
阿乐请陈饶喝酒的地方,正是香江最风流的这条街,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缓过了酒劲,陈饶向街对面牛杂摊招了招手,
飞机立即起身走了过来,
“饶哥,现在送你回家吗?”
陈饶摇了摇头,跟飞机要了根烟,问:
“你知道这条街一月营收多少吗?”
飞机挠了挠头,
“大哥,你知道我只做事,这些我不懂的。”
陈饶失望的拍了他几下脑袋,
“不算着怎么赚钱,你以后怎么当老大出头?”
“我跟你讲,这条几百米的街,楼里的每间房,都有人在做事,一个月,少说一两百万,比沙湾渔港还要赚。”
他本想留飞机管沙湾,也算给他一个出路,可没想到飞机只会砍人,现在沙湾又被陈饶治的死死的,不让卖白货,飞机就觉得没事做,宁愿给陈饶当保镖也不过去。
飞机摸了摸脑袋,疑惑的问
“大哥你不是砍出来的两块地吗,改天我也和你一样,抢它抢来不就行了。”
陈饶无奈的叹了口气:
“古惑仔不用脑,一辈子都是古惑仔。”
“大哥你说什么?”
“没啊,我说飞机你志向远大,加油吧。”
两个人正聊着,一辆大红色r呼啸着驶过,几个年轻仔在车窗里露出半个身子,差点撞上夜间巴士,惹的路人一阵惊呼。
陈饶扔掉烟,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些人说不定又是磕嗨了。
“走吧,陪我去一趟金行,给你两个嫂子买点东西。”
飞机拎着包跟着陈饶,沿街走进一间珠宝金行,
陈饶意外的看见,那辆r就停在街对面。
一群人纷纷喊着南哥,簇拥着开车的长男人进入酒吧。
南哥,陈浩南?
飞机看他的眼神,疑问:
“大哥,你认识那个仔?”
陈饶点了点头,
“看着像是一个熟悉人,可能我认得他,他不知道我。”
飞机有些愣住,以现在陈饶的声威,年轻一辈混社团的,几乎不可能有人不认识他。
这个人是谁,这么屌?
陈饶拍拍飞机肩膀,
“别想了,走,去买东西。”
陈饶进入店里,买了几件金器,随便也给手下也各带了一件。
占米现在搞走私搞的正嗨,每月赚的钱有三百多万,已经完全成了打工帕鲁的模样,他手里不差这十几万的东西。
等到他们出店门,看到一个穿着露脐装的女飞贼正对着那辆r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