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株花,每一株草,有些是随手播种下的,有的是空运过来的名贵花草,曾经它们热烈地盛放着,而如今却全部毁了个乾净。
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难受,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压抑到让人喘不上气。
有一瞬间,她能感觉到一种生理性的丶基於本能的恶心搅得她胃里作呕。
「谁让你们动的?!」一字一句像是从沈漾的喉间挤出来般,平静中压抑着风暴。
门外的工人面面相觑,终於有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是李管家,他让我们把这家玻璃房推平,沈夫人要在里面栽菜。」
栽菜?!
沈夫人?
闻夏听了差点吐血,她之前没有来过都能想像这间被精心照料的玻璃房有多麽精致好看。
更何况这里承载的是沈漾一家美好的回忆。
竟然推平用来种菜?
沈漾脸色煞白,慢慢地蹲了下去。
垂在腿边的手慢慢攥紧,闻夏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出去。
宴会厅此刻正是热闹,沈光耀和何玉兰一家人站在中央侃侃而谈,接受四周人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注意到闻夏是什麽时候进来的,而且气场低的吓人,她踩着楼梯上楼,随便抓了个人问:「沈光耀和何玉兰的房间在哪里?」
女佣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脑海空白几秒。
「在哪?」
顺着手指的方向,闻夏看了眼,随即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走廊的佣人都知道她是沈漾大小姐的朋友,所以都没有拦住她,只看着她进了门。
不一会,里面传来乒桌球乓的摔砸东西的声音。
沈光耀正和几个朋友聊生意,李管家一脸焦急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什麽,沈光耀顿时脸色大变。
「失陪失陪……」
沈光耀上楼时,何玉兰正在房门口,想上前又不敢,指着里面又哭又骂: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这是你家吗?」
闻夏回头望她一眼,「不是我家,但也不是你家,你们这群鸠占鹊巢的混蛋。」
「你快给我停下,我八十万拍卖的翡翠镯子哦,那是我的珍珠项炼啊你疯了你,你知道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闻夏拎着个花瓶,正对着何玉兰,「你的东西?你在毁掉那个玻璃房的时候有想过毁掉了别人心爱的东西吗?」
「不过是一个园子而已,没了还能重建,你是疯了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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