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和我正常在打招呼,可身后有人不小心撞到了她,口红印是她倒在我身上时不小心蹭到的。
我们之间并无半分逾矩。
可即便有,又管她什么事。
见我神色冷淡,许盈溪却想歪了。
她紧盯着我,语气玩味:“你不是后悔了吧?后悔悔婚,所以玩欲拒还迎那一套。”
许盈溪语气得意,原本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奇异地缓和了。
“你怎么那么爱演啊,还想我像从前一样去管你是吗?你做梦!”
可说到最后,她突然止住,眼神在我脸上打量了一下。
倨傲道:“其实你后悔了我也可以理解,你那句话我就当没有听过,我们照常领证,只不过泽川我还是要照顾的,他——”
原本喝酒喝得我就头疼,现在听她这莫名其妙的一堆话简直要晕过去。
于是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直接道:“我没有后悔,也没有你想象的欲拒还迎。”
说完这句话后,我捡起地上的西装,珍惜地扫了扫上面的灰。
余光看见身旁僵硬的像一座雕塑的许盈溪,于是忍着不耐烦道:“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
许盈溪脸上的难堪一闪而过,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不知是气的还是伤身,她整个人都在抖,可突然间,她视线扫到了我床头上的石膏娃娃。
那是我十八岁时拉着她一起去地摊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