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正被客人刁难,我看不下去才帮他了一把。
转过眼他却抱住了许盈溪放电,我瞬间跟吃了苍蝇一样。
再后来,她便再也赶不走,跟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我跟许盈溪身边。
秦泽川察觉到我的视线,非但没有避讳,反而伸手放浪地撩起了许盈溪锁骨边的头发。
可我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我抬起手指着他的睡衣道:
“给我脱下来,你穷得连一件睡衣都没有吗?”
这是我妈买给我的,穿在他身上简直让我作呕。
“乔景林,你给我客气点!”
我话音刚落,许盈溪便立即大声呵斥。
“你不知道泽川有抑郁症吗?”
“我不知道泽川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他。”
秦泽川面色惨白,发抖的身体宛若空中飘荡的柳絮。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