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勾缠了
被邵玉铭伺候着喝完大半杯温水,刘波这才觉得干疼的嗓子好受了不少。
邵玉铭见刘波这麽渴,便弯下身问他还需不需要再倒一杯。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刘波冲他摆了摆手。
也是在这时,邵玉铭才发现刘波头发的形状有些不对。
刘波的头发其实有点偏长,因为平时不爱打理的原因,都是随意披散的耳後。
但是此刻头发在橘黄的暖灯下,泛着一层柔亮的光泽,却是成条状,一缕缕的紧贴在头皮与脸颊的两侧,刚才邵玉铭站的远,他就没注意到。
感觉到不对,邵玉铭下意识就伸手摸了过去。
触手湿湿凉凉的,果然没干。
“怎麽头发还是湿的就睡觉了?”邵玉铭担心的念叨:“这样子睡觉老了容易头疼病!”
见刘波不搭理他,邵玉铭本还想念叨一些注意身体,保养身体的法子,但又怕没有耐心的刘波听了会烦,就及时住了嘴。
转身进屋去取了吹风机过来,插电後站在刘波的身後主动的给他吹头发。
刘波的发质软也很浓密,好在已经半干,所以邵玉铭没一会儿就将头发吹干了。
手指最後停留在刘波的发间揉了揉,邵玉铭嘴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说:“好了,你继续吃吧。”
收了线,放回屋中,等他再走回客厅时竟发现刘波正脸朝下的趴在臂弯上。
邵玉铭疑惑,这麽困?
他有些不放心的走过去问刘波:“你怎麽了,是不合适哪里不舒服?”
问完後,邵玉铭发现刘波并没有给他回应。
他上手拍了拍刘波的肩膀,刘波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子邵玉铭是真的慌了。
他捧着刘波的肩膀把人转过来一看,双眼紧闭,满脸粉红。
再一摸脸上,烫的吓人,手指无意间蹭过刘波的鼻子下面,就连呼出的气体也是带着潮热的。
邵玉铭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抱起放回了床上。
先前吃饭的时候他到是看见了刘波脸上的粉红,不过他以为那是刘波睡觉睡出来的,还觉得脸蛋粉粉的刘波很可爱来着。
唉,他是真的没往生病的方向想。
早刘波是生病了,他就不强迫“强迫”刘波起床吃什麽牛排了。
病人下什麽床,病人不就该躺在床上等着人照顾吗!
邵玉铭真的是越想越自责,要不是他非让刘波起床,刘波也不会晕。
把人送到了床上,邵玉铭小心的拖着刘波的头正好往床上放,手背一摸枕头,还是湿乎乎的。
怪不得要发烧,这个样子睡觉,就是健身教练来了也不一定扛的住啊。
邵玉铭只能将另一只枕头拿过来塞在了刘波的头下。
现在的邵玉铭生活常识还是少的可怜,虽然之前也发烧过两次,但他那个时候都烧迷糊了。
醒来人就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盐水了,後面还有护士定时查看丶送药,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所以只能从刘波的情况中大概的知道是和他一样的发烧了,可对于降烧的具体怎麽操作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