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少年文学>月亮月亮你别睡是什么歌的歌词 > 20 嫁妆是嫁妆抢答(第1页)

20 嫁妆是嫁妆抢答(第1页)

20。嫁妆!是嫁妆(抢答)

=================================

这不是汲谦这些年第一次给他探班,却是汲谦第一次以这种身份给他探班。从前他们还做朋友的时候,简衡东会因为汲谦来而真诚的开心,但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也不会如何想念;可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简衡东回头看时,竟然有些模糊的忆不起自己过去是怎样的心态,竟可以那麽平静的面对分别。

思念这个词汇变得触手可及,新奇的让人欣喜。像是春初第一颗破土的嫩芽,不需要主人如何精心养护,就足以扎根冻土,开出一朵颤巍巍的黄花。

简衡东要把这朵花以吻摘下,送给他的小谦。

汲谦摁响门铃的时候,简衡东正在和沈导通电话。他原本打电话是想和沈导打声招呼,这毕竟是导演的地盘,最大的投资人亲自来探班于情于理都应该通知一声。简衡东从前只是不耐烦这些,不代表他真的不通人情世故;结果电话打过去就立刻被接起来,那边沈导带了点乡音的语调听起来有些不解:“简老师啊,汲总刚给我打完电话让我放你几天假。我已经答应了,你也有事吗?”

简衡东并不知道这事,不过想想也并不意外。他被汲谦这种小心思可爱到了,声音都不自主的软了一些:“啊……对,汲总要亲自过来,我想跟您打声招呼,别到时候底下传出什麽不好听的话。”

“哦哦,汲总已经吩咐过了,简老师放心吧,你的戏份剩的也不多了,汲总百忙之中抽空过来请假陪他逛一逛剧组是应该的。”沈导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补充,“……其实向荣的戏份可以晚点拍,用我也给他放假吗?”

简衡东额头青筋跳两下:“不用,而且永远也用不着。沈导,有些事不用我说的太明白,您多用用您脑补那个能力仔细观察一下就能知道——”

他这边还在力图把沈导脑子里那个“向荣和汲总有一腿”的固有观念剔出去,结果门铃就响了。很有规律的三声,两次间隔都是同样长短的时间,规范的仿佛从礼仪大全里直接复制粘贴下来。

这是汲谦极度鲜明的个人风格,简衡东甚至能从敲门声中就把他与这世界的其他人区别开来。

这简直像昭告天下他的到来。他手机还贴在脸颊,渐渐就失了声,他不记得自己和沈导还说了什麽,回过神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简衡东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但汲谦向来不会让他等;他数着自己渐速的心跳,慢慢从沙发上挺直了腰背,眼神钉在了门口。

他现在看起来像王座上的王,也像是等待爱人的神明,或者两者都有。门铃声果然只是预告,汲谦礼貌的宣告了自己的到来之後几乎没有再等。

他直接开了门锁,正大光明丶毫不掩饰地推开了门。

这在某一方面确实验证了简衡东的猜想:汲谦有他酒店住所的钥匙,甚至可能比他拿到的都早。之前他每一次拍戏,汲谦都会这样做,无一例外。他会绝对保证他哥在他的掌控范围内,而他永远能长驱直入他哥的房间。

但他之前一次也没用过这样的凭证。

过去汲谦每一次来探班,永远是规规矩矩地敲门,然後等待简衡东给他开门。有时简衡东恰好在忙没听见敲门声,那他就安安静静地等在房间外,周全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简衡东一直有模糊的想法,觉得汲谦绝对忍受不了他们之间有关闭的锁,忍受不了自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活动——但他表现得太完美,隐忍得太完美,简衡东甚至有时候觉得是自己在妄想。

现在,汲谦自己撕下了这样一层僞装的皮。他就是大大方方地丶有恃无恐地告诉你:你一直活在我的监控之下。如果你的所有门锁我都有钥匙,那麽你身上装着定位器,一举一动都有人通知我也是可以预料的事情。

这是一种恐吓,简衡东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很清晰的读到了这样的信息:我就是这样糟糕的人,现在你选择终止这样的关系还来得及。不然我不确定我还会做出什麽。

简衡东叹一口气,无奈和心尖的酸胀让他说不出话。你还能做出什麽呢?他想,你只会这样炸起毛来吓唬我了。

一只矛盾的小狗。想要我的爱,又恐惧我的爱,只好先呲出尖牙丶摆出防御姿势,自毁一样地展露出最糟糕的一面,试图把我吓走,从自己的爱里保护主人。

简衡东起身,把他的小狗拥在怀里。

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简衡东才发现他在轻微的抖,埋在他颈窝里的脸烫的厉害。他一惊,揪着汲谦脖子把人拎起来:“小谦,你发烧了?”

摁在汲谦後脖颈的手被他自己挣开了。汲谦好像从会议室里出来就直接上了飞机,眼下仍穿着全套的深灰正装,体面到可以随时主持一场发布会做他的总裁。这样一个浑身写着矜贵的男人却像发情的猫一样用发烫的侧脸去蹭简衡东的脖子,呼出的热气几乎能在平整的锁骨窝里凝出水滴。

见面时是简衡东把他拥入怀里,可现在是汲谦双臂合拢,牢牢箍住他哥的劲腰不放;他们身量差不多,简衡东几乎是被他摁在怀里像玩偶一样拱来拱去,西装裤与皮鞋之间的一截脚踝蹭在简衡东修长的小腿上,黑色的棉袜都刮得半掉下来,露出伶仃的骨节。

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了这个。火光从脊椎一路噼里啪啦烧到头顶,可简衡东更担心汲谦明显不正常的状态;这人形金刚勒的他胳膊动弹不得,推都推不开,只好用自己的侧脸也去蹭汲谦:

“乖宝,你先冷静一下,你状态很不对劲……”

“闭嘴。”

汲谦极其流畅地踢掉皮鞋,终于舍得擡眼看简衡东。他哥的瞳色是极浅的棕,无机质到像某种玻璃造物;被这双眼睛盯着的时候,他几乎会生出被更高等造物俯视而特有的战栗;而眼睛的主人确实有与之相匹配的傲慢与资本。

可这一刻他在澄澈的一切里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自己因为欲望而生机勃勃的五官。于是他说:“简衡东,你认真看着我。”

简衡东被他推开,眼睁睁看着汲谦在他面前发着抖,却仍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下包裹着健美躯体的衣服,像是一个胸有成竹的掌控者。大衣,外套,然後是裤子,他故意留下了衬衫,解皮带时指尖都在微微的抖。屋子里暖气打得很足,简衡东不明白他为什麽抖得如此厉害,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汲谦在经历又一次的高潮。

那条昂贵的西装裤被蹬掉的时候,简衡东才发现这它几乎算得上沉重——因为这布料已经吸饱了淫水丶精液甚至是尿液的体液混合物,湿的像块饱和的海绵。

汲总就是这样一路上在衆目睽睽下高潮了无数次,裹紧的大衣下藏着比婊子还敏感的身体,以及被淫水尿湿的裤子。

“我来之前吃了药,一路上想着你,在飞机上就喷了无数次。”他说,带着些抱怨的语气,“打湿的布料磨得我下体很痛。”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简衡东愣在原地,他几乎能听见自己颅内血液上涌时哗啦啦的声音,而没反应过来的身体僵硬的像个木偶,视线一寸一寸挪到汲谦的腿根,然後钉死,再也无法移动分毫:这个他的专属婊子是故意的。

他穿了衬衫夹。沾满淫水丶泛着淫靡水光的皮质腿环扣得紧了些,勒出大腿根部的饱满肌肉,磨得那一片苍白的皮肤都泛起淫靡的红肿,又有各种体液淌过後干涸的痕迹;两个腿环像项圈丶又像枷锁,箍住一双长腿,油润的肌肉与脂肪从皮环旁溢出,十分适合留下无数吻痕与牙印,也适合勒紧这两个腿环丶吊起来分开,完完全全地操进去,操的他只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漏尿。

“你会後悔的,汲谦,停下。”简衡东说,语调异常冷静。

“我从来不做让我後悔的事。”

这样说的时候汲谦倒退两步,靠在床边向他张开大腿。那可怜的黑色内裤已经被各种淫水打得透湿,紧紧裹在汲谦半勃的阴茎上,甚至被下面两个饥渴的张嘴的穴微微含进去了一点,像是什麽三级片的画面——

有一点黏腻的水声,还有马达运作的嗡嗡声,正很隐秘地从汲谦的下体处传来。

那一刻简衡东猜到了什麽,猛然擡头看向汲谦。而後者正像蛇一样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然後慢慢地冲他勾唇一笑,几乎称得上傲慢。

“我忘记说了,我来之前,往我的逼里放了根一直在工作的按摩棒。”

“你想看看吗?”他说。

--------------------

warning:边缘性描写春药nc18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