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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不看这一章的人有难了（第1页）

31。不看这一章的人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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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简衡东打断这两个莫名其妙达成什麽协议的人，“我什麽时候见过他了？”

这下换汲谦惊讶了。他不常有什麽明显的表情波动，因此这一点意外也就很明显地展现出来。简衡东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撒谎，即使知道他会生气，他也会坦然承认——然後汲谦永远会原谅他。这人就是有这种野兽一般的危机直觉，每次都在badending旁边反复横跳，然後打出一条汲谦都想不到的攻略路线，无一例外的特别管用。

所谓对谦宝具。

于是他坐正了，很诚恳地冲简衡栖：“大哥，请您把这事细说一下。“他顿了顿，将食指和中指举高在耳侧认真地发誓，”我绝对不因为这个跟东哥生气。“

简衡东没明白他为什麽突然认真，但他很感动，顺手把削好皮的苹果递了过去。

汲谦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坐好。

简大哥并不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只是自顾自地垂着眼睛，一字一顿地回忆起来：

“前几个月东子过生日那段时间回了次家，但每天都不太高兴，我们都看出来了，偏偏他自己还不觉得。每天都要和朋友玩到很晚才回来，爸妈怕他哪天把自己喝死在外面，他们自己又不想管，就把东子丢给我。”

简衡东无奈：“把我丢给你到底是谁照顾谁？咱俩到底谁更没生活常识一点？”

但话说到这里他倒是模糊的回忆起来确实有这麽段时间，汲谦那时已经不会主动找他说话，他就也赌气般不去找他。像是为了证明没了汲谦也能活得很好，他每天喝酒约炮浪荡生活，也不能说玩得不高兴；只是每次宿醉过後，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想法像失灵的泥头车一样撞到他脑子里：

汲谦一定在看着我。

汲谦一定知道我在做什麽。

他为什麽不来找我？他为什麽只是沉默？

“嗯。那个时候情绪不高。”最终简衡东只是轻描淡写地掠过了。

他和汲谦的事情里没有人做错，好在最终已经有了个能让看客满足的结果，于是过去的故事也只是过去和故事了。

“那你当时死活不肯留在家过生日也是因为情绪不高吗？”

“是的。”简衡东坦然的和他大哥对视。其实不是的，但过生日这件事在他有限的仪式感你一定会和汲谦联系在一起。

气味，饭菜，蛋糕，总之是那麽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小谦。

汲谦没父母，他父母又很忙，爱有馀，关心便不足了。两个小男孩相识之前不过生日，相识之後的所有生日都是贴在一起过的。

我要小谦成为我真正的弟弟，我要一辈子和他一起玩。他许愿，看到烛火闪烁的光映在小小的汲谦鼻尖上，红红的，亮亮的，像小小的碎片太阳。他从未如此满足。

这些他从未和汲谦说过，就像汲谦的幻想也从未和他说过。或许他们就是在幻想中爱上彼此的，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也太慢。某种意义上他们都是太像的人，不说，不做，然後一辈子就过去了。

简衡栖点点头。

他对人们的情感很不敏感，他弟弟说什麽他就信什麽：

“当时有个社交性质的宴会，规模不大，私密性很强，只有相熟的几家可以带人来。适当的社交是有必要的，经费也不是从天上就能掉下来的，我就带你去了。”

“——就这里，我真的不记得有这麽回事。”简衡东皱眉打断他，“我真去了？”

“你去了。”一直沉默的汲谦说话，他抿着嘴不看他，有点心虚的样子。

这是装给我看的心虚。这小破孩才不会因为监视我而心虚。简衡东心知肚明，他早知道这件事，但事到如今依旧会因此而感到兴奋而满足。

他分不清愉悦和恐惧。他们天生一对。

“——就是在那里，你遇到了那个小明星。”

简家大哥扯了扯嘴角，从他们见面到现在终于第一次流露出肉眼可见的不满；他沉下脸的时候，便能看出和简衡东很鲜明的血缘关系，“我不知道这种场合那样心术不正的小孩到底是拖了谁的关系才能进来。他看到你之後，直接奔着你就走过来了，我并没听见你们聊了什麽。“

“但是，他和东子说了两句话之後，东子竟然放下酒杯跟他走了。整个宴会你们一直呆在一起。”

“我完全不记——”简衡东茫然的回头看汲谦，他说。然後尖锐的头疼击溃了他。

我记得。

模糊的声音。初次见面，我是汲总的爱人；我很早就想认识简老师了；我接近汲总完全是为了您；我爱您，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满足您的一切欲望，弥补您的所有遗憾；这不对劲，怎麽可能会有人完全没有执着的东西——

“小世界3271居民“简衡东”在与实验体90231248的对赌协议中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