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交之前你能不能回一下,我死不瞑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
皓淮没读完他循环的几十条消息,直接拉到最低端。
——没事,你赶紧睡。
唐易秒回。
——又装。
皓淮想了想,敲过去一行字。
——沈顾殊,童语还说过什麽吗?
——呃,有钱?特别有钱?
——其他的呢?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童语之前说他和叮铛玩过什麽游戏,差点当了叮铛的狗腿子。你提他干嘛?
皓淮手指按了几下,最後一个完整的词都没有打出来。
——不会吧?
——要不出来喝点儿?
皓淮没再回复,摩挲了下耳骨上冰凉的银锁,望着窗外势头减弱的霓虹灯。
笑了笑,但始终和那些灯光一样,没有丶或者说不可能融入黯淡的夜空。
车内的温度很适宜,播放着一支经常为日番做op和ed的摇滚乐队的曲子,听不懂语言,不过叮铛知道这些摇滚的词通常和旋律的力量成反比。
「就是你,让我硕士之後第一次受到情感打击。」
「硕士之後?之前呢?」
叮铛已经完全没有想哭的心情了,放任自流上了沈顾殊的贼车,只想看看他半夜出来溜达是什麽目的。
何况从皓淮家走的时候,还又用最後拼凑的理智强调了不会放弃这次的kol宣传方案。
既然知道品牌方大老板就是沈顾殊,还不如在合法范围内凑凑近乎刺探下情报。
沈顾殊皱着眉,毫不犹豫:「六次。」
叮铛倒也是真的意外,没忍住冷嘲热讽:「一往情深啊,记得那麽清楚。」
「也不是都清楚,比如第一次是我妈跟我说的。」沈顾殊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追忆着他还没逝去的似水年华,「她说我小时候在沙坑里和一个小姑娘套近乎,结果被人家扬了一头沙子。」
「你不会还穿着纸尿裤吧?」
叮铛对他要讲的东西有些心里预判,但发现还是无聊得超乎想像。沈顾殊侧着头想了想,附和着表示肯定。
「算了,其他的呢?」
叮铛看着车窗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样子,被切割开的五官影子随着车川流在建筑之间,有种陌生的编制感。
「你不会想说,你遇见的女孩子都是浪漫主义,只想和你结交至死不渝的灵魂吧?」叮铛笑着问他,「浪漫主义也不是绝对的,青春丶阶级丶基於现实的逆反,都是浪漫主义得以生存的洪水猛兽。」
「差不多。《简.爱》的赏析我看多了,确实不如直接拿个《爱玛》看一遍,不过我觉得你不能否认有不现实的老浪漫人了。」
「比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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