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的老师看到苏听禾的书法连连点头,鼓励苏听禾可以尝试着参赛、送展。
苏听禾微笑着只说自己试试看,暗叹着师徒两人也太爱鼓励人了吧。
商逸之再来九松书院学书法,看到换了位书法老师,又听说白桦父亲已经筹集到了治疗费,感到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特别是,得知这一切都拜苏听禾所赐时,脸上的表情不断扭曲再扭曲。
他辛辛苦苦筹谋等待的英雄救美、然后美人以身相许的机会,全被苏听禾破坏了,商逸之气的不想再来九松书院,决定回到公司专心致志和商或雍作对。
苏听禾没想那么多,只感到商逸之不见后,他露馅的风险就少了很多,但周末依然老老实实去上拼音课。
阮希恬再见到苏听禾,一脸痛惜的表情:“是我哥哥不争气,听说你有老公后,就自动退出了。”
苏听禾很无语:“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话,我和你哥本来就没有可能。”
阮希恬很天真地回答:“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男二上位有的是。”
苏听禾:“……”
苏听禾第一次理解了商或雍让他少看脑残剧的心情,一本正经地教育阮希恬:“你以后少看这种电视剧,你还小,看多了脑子不好。”
阮希恬似懂非懂:“可是我妈就很爱看,我跟着她一起看的。”
苏听禾:“你妈是大人无所谓,你是小孩就不行。”
“哦。”阮希恬嘴上应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放学后,苏听禾在九松书院的门口又见到了阮希廷,阮希廷牵过阮希恬的手,问苏听禾:“我们算朋友吗?”
苏听禾点头:“算啊。”
阮希廷笑了,拿出手机:“既然是朋友,还不加个联系方式。”
苏听禾也笑了,和阮希廷互相添加了好友,阮希廷邀请道:“朋友,明晚有空吗?我们明天在上次的酒吧有演出,这次有新歌首唱,你必须得来捧场。”
又是酒吧,苏听禾纠结了,话说他最近去酒吧去的太频繁了,而且每次过去最后都被商或雍抓回家,说实话怪让人难为情的,苏听禾告诉阮希廷:“我老公他可能不喜欢我去酒吧。”
阮希廷气的快要跳起来,“你又不是他的私属物,他凭什么这么管着你,他以为他是谁啊?”稍微冷静下来后,阮希廷出主意说:“要不然你把他一起带过来得了。”
这样吗?苏听禾没想到还可以有这种操作,只告诉阮希廷他回去问问看。
阮希廷哀其不争怒其不幸,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分开的时候哀戚地说:“你一定要来啊,我们乐队的人都很想你。”
苏听禾回复:“我尽量。”
这边苏听禾想着怎么和商或雍说,那边商或雍自从这两天得知,《雨霖铃》的主演和前世一模一样后,就对苏听禾也是重生回来的猜疑越发加深,但他试探了几回,苏听禾又好像对前世的事情一无所知。
自从他重生后,商或雍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但他始终在真相之门的边缘徘徊,总差一点才能触及到真相所在。
商或雍胡思乱想着,宋助理恰好进来找他签字,签完字后,宋助理半开玩笑地说:“商总,苏少爷很有成为颜值博主的潜质哎,他现在一条帖子都没发,就有好几万粉丝了。”
商或雍一脸茫然:“什么?”
商或雍明显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宋助理打开某爱屁屁给商或雍看,“上次我转发给你的视频还记得吗,发的人是个汉服博主,她今天下午发了一套苏少爷之前视频里穿的那套古装的精修图片,并且@了一个账号,这个账号应该就是苏少爷的,现在已经好几万粉丝了。”
商或雍一张张的翻过去苏听禾古装照,不得不说确实很惊艳,这条帖子的数据很好丝毫不让人意外,但评论区里也有人质疑,说不定是高P的呢,真长什么样谁知道。
商或雍不由皱了眉头,想要回复两句,但因为现在拿的是宋助理的手机,遂作罢。
等到宋助理走后,商或雍拿出自己的手机,注册了账号,跑去原帖的评论区回复:[只有高p的人才会怀疑别人也是高p,眼睛不要可以捐给别人。]
对面很快又回复过来:[那么快就有小迷妹维护了,又是只看脸没脑子的小学生,回去好好读书吧。]
商或雍何曾被别人这么说过,顿时激情澎湃地和对方大战三百回合,大战中途还有其他人员加入。
吵着吵着,评论区有人说,快去小哥哥的账号,他开直播了。
商或雍中止了骂战,也跟随其他网友一起跑去了苏听禾的账号。
视频中,苏听禾穿着丝滑垂顺的雾蓝色睡衣,V领开的比较大,脖子以下裸露出来的三角形区域,衬的人无比慵懒撩人。
苏听禾将脸贴近了手机屏幕,眉心拢起,似乎很是不解:“怎么这上面还有那么多滚动的字,热不热把衣服扣子解开,我不热啊,长出来啊为什么还不快点长出来,长出来什么?”
商或雍把自己的指关节按的“咔咔”作响。
第27章
看到苏听禾对着镜头喋喋不休,商或雍直接打了电话过去,直播中断。
商或雍问他:“你在哪呢?”
苏听禾回答:“我在家里啊。”
想了想,商或雍还是忍不住交代:“下次直播的时候把衣服穿好,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苏听禾感到奇怪:“直播,什么直播,我没有直播啊,你怎么知道我直播了。”
“那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他恰好看到你了,我才没那么无聊看你直播呢。”商或雍脑筋一转,仗着苏听禾不在眼前随口胡诌。
“哦,好的,我下次注意。”苏听禾的关注点并没有放到商或雍是否观看他的直播上,毕竟他对直播是什么都没有概念,对于这个世界的新事物,他一向不会过多纠缠。
商或雍见苏听禾乖觉到不像话,一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干巴巴地道:“没事,那我挂了。”
“那个,你……”苏听禾想到软希廷邀请他明天晚上去看表演的事情,转念又想到电话里说这个不太合适,“没什么,等你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