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发暖。
这边,维因掀开被子,手轻触上他的腿,同时从床头摸了一支药膏来,“昨晚好像有点用力,我给你上点药。”
南枝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只手伸进来才猛地回过神,一把抓住,“没事,我自己来!”
他语速急促。
昨晚是喝多了,放得开些,跟现在哪能一样。
维因见状也不多说,将药膏递给他,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南枝看不到他后,才悄悄松了口气,开始给自己上药。
确实有点用力,但只是发红发痛,倒也没破皮。
他挤了点药膏在手上开始抹伤口,可擦着擦着,又不禁想到是维因留下的痕迹,顿时动作开始僵硬。
好一会儿才将这大片红色擦好。
刚好维因也洗漱完出来,南枝从柜子里拿出内裤和裤子穿好,也进去洗。
然而在看到镜子的瞬间,他突然冲了出来,一把拽住维因的手腕。
“维因!”
南枝少有的激动。
维因:?
他淡定地转头看向南枝。
就见对方指了指自己的领口,就见上面大片大片的红色粉色或紫色的吻痕,还有些揉捏过的青紫色,不知道的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事。
“看你干的好事。”
南枝气冲冲道。
这痕迹没个十天半个月下不去,他还怎么出门。
维因很淡定地笑了下,伸手轻轻捂了捂他的脖子,“对不起。”
他垂下目光,低眉顺眼道,“你生气的话,可以弄回来。”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南枝:。。。。。。。。
他无语地将人推开,重新回到了浴室。
这怎么看都还是他吃亏。
重新站在镜子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情绪激动的缘故,痕迹好像更明显了。
南枝左看右看,苦恼了好半天,最后将房间里一条压箱底的围巾拿出来,戴上尝试遮了遮。
勉强能盖住。
他好久没戴围巾了,南方的冬天越来越不冷,也越少见人戴围巾,现在出门戴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显得奇怪。
他叹了口气,将围巾丢回床上。
先洗漱。
刚洗完脸,就见维因走了进来拿出一支药膏指了指脖子,“擦这个会好点。”
“谢了。”
南枝接过药膏,条件反射道谢,回过神又意识到,还不是维因造成的。
他用热毛巾将脖子脸都擦了一遍,最后上了一层药膏。
在家里不方便遮遮掩掩,他只能顶着一脖子痕迹走到餐桌前。
这会儿南柃已经做好早餐端上桌了。
虽然个子矮,但一抬头就看到了南枝脖子上的青紫,焦急地扑上去,“爸爸,谁打你了。”
南枝一愣,低头见孩子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尴尬地连忙用手虚掩了下。
“没有。”
“那怎么这样了。”
南柃心疼道。
黑溜溜的眼珠子眼巴巴瞧着他。
难得让南枝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目光,有些心虚的偏过头,支支吾吾道,“一点过敏,没关系的,没有不舒服。”
虽然他这样说,但南柃还是不开心,如果不是个子不够,他真想爬上去好好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