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开身,言西作为店里的no。##1,想也知道有多少应酬。
出了酒吧,夜里的凉风吹过,我浑身燥热散去,甚至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搓搓胳膊,在路边等车。
一辆车开过来。
车窗放下,是林臻。
“他就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算了,你去哪?我送你。”
我下意识拒绝:“不用。”
他皱眉看我,语气依旧很不友好。
“快十二点了,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在路边等车?”
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短裙,犹豫了一下,妥协了。
车里飘着一股很淡的香气,我低头系安全带,看到旁边放了某个珠宝品牌的手提袋,袋子上插着一小捧雏菊,系了漂亮的蝴蝶结。
我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报了地址。
车内气氛凝滞,我犹豫再三,开始没话找话。
“你变化挺大的。”
林臻嗤笑一声:“你变化也挺大。”
可不吗?从意气风发的青春少女变成死气沉沉的牛马,谁能不叹一声变化大!
我尬笑:“你过得挺好吧。”
别人都叫他林总了,一看就混得很好。
他勾起唇角:“还行,比你强点。”
行,果然还是那个阴阳怪气的林臻。
我不再说话,***手指挨到了目的地,我赶紧下车,跟他礼貌作别。
林臻喊住我,把那个插着雏菊的袋子从窗口递出来。
他抬头看我,眸色很深。
“生日快乐,俞枝枝。”
不知哪里的钟声蓦然响起,咚咚咚走到了十二点。
我伸手去接,手指擦过他的手。
他的手指滚烫,微微蜷缩。
我抿了抿唇,望进他的眼睛里。
“谢谢……你,路上小心。”
礼袋里是一条项链,吊坠是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旁边明信片上写着:俞枝枝##25岁生日快乐。
我盯着那行龙飞凤舞的字,想象着他写下这句话的样子,居然有点想哭。
心里闷闷的,像被无形的手抓住,连呼吸都不顺利。
脑子乱七八糟的,明明困得很,却怎么都睡不着。
睁着眼睛到天亮,我顶着硕大的黑眼圈,随便套了身衣服就去当牛马。
浑浑噩噩摸了会儿鱼,同事提醒我老板来了,还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