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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落花啼鸟(第1页)

付落花啼鸟

杨重瞻把玩着那把荷花样式的簪子。

雕刻如此精细,保存得也十分用心,一点儿岁月的痕迹也不见得。

这是他从偏院的一间旧屋子里的梳妆台上找到的,逄玉雪嫁过来的时候,万灵塔的花瓣早就失去了意义,所以没有人怀疑这花瓣是被人吸收了才没作用。

但逄玉雪是不戴的,这柄簪子让她想起的事太多,倒宁愿见也不要看见了。

不过所幸二人最後还是情投意合在一起了。

这柄簪子也就被当成了定情信物给放了起来。

如今却被这小祖宗翻出来了。

纯金的簪杆丶粉嫩娇柔的小瓣荷花,除此之外,还有几丝红色的印记。

那是往昔怎麽擦都擦不去的血迹。

杨重瞻上手一抹,却把血迹给抹开了。

他纯真得像是什麽都不知道,看着干净的簪子,露出一个带着小虎牙的微笑。

“好漂亮的。”这簪子取自当时燕州最好的工匠之手,逄玉雪後来都很少戴这样复杂精致的样式了。

杨重瞻把簪子揣进包袱,从屋子里探出头去。

红姨现在还在到处找他,可不能被发现自己又跑到这地方来了。

正要离开,背後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可一转头,发现的只是站立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甚是模糊,只是一闪而过,让他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不过他却记得那个人影的形状。

高束的长发,整齐英武的衣裳,好像皮影戏中的人物。

杨重瞻打了个冷颤,赶紧冲出屋子。

红栀已经找到这附近来了,果真一看见他又来这里,不高兴地抱手走了过来,“小少爷,今儿的书还没有背过呢,还逃的话,你娘亲也来罚你了。”

“红丶红姨……”他抓着红姨的衣摆,对人影感到害怕的疑云仍未散去。

“怎麽了?”见他这副样子,红栀顿时也紧张起来,“你看见了什麽?”

“我……”他刚想把方才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却被脑中突然滋生的想法止住了——不要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没什麽,我刚刚摔了一跤,好疼。”

红栀松了口气,“都叫你不要乱跑了,伤到哪了?走,我们回去了。”

杨重瞻点点头,牵着红姨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离开了。

第二年的今天,杨家来了一位客人。

杨重瞻九岁,正按照着从前逄玉雪提及过的预想那样,期待着去往登云殿求学。

少年人总是向往未来的自己能够所向披靡,杨重瞻也不例外。

再加上他舅舅在登云殿里已经算得上比较重要的一员,每每来看望他之际,都会带上珍贵的小法器来供他玩耍。

今年生日的礼物便是一把称手的剑,现在他连拿起来都很费劲,只能放在房间柜台上摆着给他勉励,然後拿着父亲叫人给他削得小木剑,在院子里比划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

庭院里种植的花草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他出生前杨集清为讨逄玉雪欢喜,还把池子特意给挖大了点,就为了多种点她喜欢的荷花。

现在正值初秋,品种优良的荷花还顽强地开着,只不过有些耸拉,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杨重瞻拿着舅舅给的“武功秘籍”吭哧吭哧练了一会儿,全然不觉那实际只是被去掉文字的小人书。练剑魁是需要动用灵气的,现在舅舅没功夫多教导他,自然不敢放心将正在的功法交给他。

练了良久,太阳都临近下山了,他等着红栀来叫他去用晚膳,于是摘了点花蹲在荷花池边无师自通地开始编起花环。

他手拙,编花环却是属于误打误撞弄会的,粗是粗糙了一点,但好在颜色总是搭配得当,也丑不到哪里去。

无聊得一连编了好几个放在一边,忽然一道阴影覆在他身上。他还道是今天天黑得太快,狐疑一瞟想看天色,却看见个头戴斗笠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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