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你是在什麽时候喝的酒?”萧鹤锡挪了一下身子,他身上原本平滑的衣服变得凌乱,多了很多褶皱,尤其是白色衬衫上被浸湿的一块格外的显眼。
江琢柠不敢看他,今晚确实是失态了,她也没想到这春|药居然这麽猛,一度让她失去了理智,差点就强上了,好在萧鹤锡没有动手,不然今晚的她肯定是不会逃过这场情|事。
她在聚会上只喝过两次酒,一次是萧鹤锡给她拿的,一次是在甲板上喝的,不用想她也知道有问题的酒是哪一杯了。
“甲板上,我在看烟花的时候喝了一杯红酒,当时我叫住了一个服务员,在他的托盘上随手拿了一杯。”
“随手拿的?”萧鹤锡捕捉到信息点问。
“对。”江琢柠点头。
“等会儿就能查到了。”萧鹤锡沉下了双眸。
“我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澡。”江琢柠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正要起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没有换洗的衣服。
“你能帮我找一套换洗的衣服吗?”江琢柠转身看向萧鹤锡。
刚刚充斥满屋的暧昧氛围早已被海风侵袭打破,她能听见外边“呼呼”作响的声音。
萧鹤锡望向她,“嗯“了一声默许。
江琢柠这才进了浴室洗澡。
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备用的西装换上。
随後他就出了房间。
方助在走廊处等候,他刚出来,方助就迎了上来,说:“先生,已经找出那个服务员了,但服务员说是直接在出餐口拿的,并不知道药是谁放的。”
“你确定?”萧鹤锡反问。
被萧鹤锡这麽一问,方助心里原本确定的答案变得不确定起来。
“去看看怎麽回事。”
两人来到另一间房间,服务员正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说话。
陈是周他们早在里面等了,萧鹤锡拉开一旁的真皮椅子坐了下来,凌厉的双眸带着冷气一般,似剑一般锋利,他看着面前的服务员。
“问得怎麽样了?”
倒是坐在另一旁的陆倾绥先开了口,说:“问出来了,飞科的王总在聚会上看上了一个人,便给他20万,让他把酒送到那人手中,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那盘酒都下了药,却没想到你媳妇要了一杯。”
话一出口,萧鹤锡的目光随後落在了方助身上,似乎在询问他。
方助感受到目光,他立马低下了头不敢看萧鹤锡。
陆倾绥不过是略施了点手段,那服务员便全盘托出。
但此事一出,那位姓王的就别想在晋城和上京混下去了。
等萧鹤锡回到房里的时候,江琢柠已经洗好了澡换好了服务员送来的衣服,此时她坐在床上看手机。
“怎麽样了?”江琢柠听到开门声就知道是萧鹤锡回来了,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进来不敲门。
“处理了。”萧鹤锡动手就要解领带,江琢柠注意到萧鹤锡换了一套西装,但她不明白此刻的他是要做什麽。
药效发挥了作用,江琢柠也渐渐感受到了困意,她揉了揉眼睛,刚刚流泪的双眼依旧泛着红,明艳的一张脸上更显得妖艳。
“真是服务员干的?”江琢柠问。
“算是,但他背後人的目标不是你。”萧鹤锡解开领带,随即脱下了西装外套。
“算我倒霉。”江琢柠说,她还是第一次被下药,果然和萧鹤锡在一起後她就没有什麽好日子过,这样的事情也能被她碰上。
“不过,萧太太,我没想到你还挺烈的。”萧鹤锡轻笑一声,话里清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