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色瞬间一变,“谢少什么意思?”
谢怀谦敛了笑,将手中的马鞭一扔,转身径直走向更衣室。
女人立在原地神情几经变换,最后还是抬脚追了上去。
谢怀谦向来都是谦和有礼的,做什么都很绅士,他追求她,也都是乎情,止乎礼的,并不是这么阴晴不定的人,这样的谢怀谦莫名令人产生恐慌呵恐惧感。
……
傅凛渊陪许知意跑了两圈,他额头已经布满细密的冷汗。
傅老爷子下了重手,他小腿伤到肌肉,到现在依然肿着,每动一下都钻心的痛。
许知意跑的很是畅快,小脸红扑扑的,笑的开怀。
她第三圈跑回终点时,现傅凛渊面色白的很不正常。
“傅先生,你没事吧?”
她关切询问,下了马,走向坐在围栏外侧等她的傅凛渊。
傅凛渊摇头,冷戾的俊脸依然冲她保持着柔和的笑意,“没事。”
许知意不知道傅凛渊在逞强什么?
他明明看上去很不舒服,额前的短已经被汗水浸湿,她盯着他犹豫一瞬,摘下手套,朝着他苍白的额头探去。
奇怪,不烫,反而很凉。
盯着他额头上不停跳动的青筋儿,她问道:“你是不是哪里疼?”
傅凛渊搭在腿上的双手下意识蜷了蜷,“没有,可以陪你继续再骑两圈。”
说着傅凛渊暗咬牙根便要站起来。
许知意按住他的肩膀,将还没站起来的他又按了回去,“不用,累了,休息会儿吧。”
她上下打量着傅凛渊,视线最后定格在他的腹部。
骑马不小心压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她当时上马术课的时候,有听说过的。
傅凛渊一定是不好意思跟她讲,男人都要面子的。
许知意坐到傅凛渊身边,假意休息,实则给马川了消息过去。
过了没一会儿,马川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许知意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她刚走没多远,傅凛渊便抬手扶住额头挡住双眼轻叹了口气。
马川咽了咽唾液,“主子,你还好吧?”
傅凛渊放下手,幽眸死死盯着他,“我看上去像还好吗?去弄辆摆渡车过来。”
马川立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傅凛渊冷眉蹙起,“还有事?”
马川没好意思讲出来,将许知意给他的消息调出来,摆到傅凛渊面前。
【傅先生好像骑马伤到了要害,马川哥,你过来看看需不需要送他就医?十万火急!我觉得他疼的快要死掉了!】
傅凛渊苍白的俊脸猛然黑沉下去,像压顶的黑色乌云,山雨欲来。
马川小心出声询问,“主子,需要就医吗?”
傅凛渊顶着一张阴郁的黑脸闭眼深吸了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低冷的声音,“你不想进医院就立刻马上按我吩咐的做。”
马川收到指示转身立刻跑了。
许知意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便是马川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傅凛渊上摆渡车的画面,她停下脚步纠结要不要过去?
“知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