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川背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傅凛渊踏进公寓,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夫人,总裁今晚喝的有点多。”
说完他便欲言又止的抿了抿唇。
他也并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
是楼珩通知他去伯爵接的人,他去的时候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他们主子很少喝成这个样子。
上次喝成这样,是许知意和宋明沉订婚那天。
许知意让马川将傅凛渊送去了卧室,马川又帮傅凛渊脱了外套和鞋子。
许知意则拉着被子盖到傅凛渊身上。
“辛苦你了,马川哥,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许知意送马川往外走,马川走到玄关,张了张嘴,还是将萦绕在心头的问题问了出来,“夫人,您和总裁吵架了吗?”
许知意愣住,机械摇头。
她敢跟傅凛渊撒点不痛不痒的小脾气,可不敢真的跟大佬吵架。
马川疑惑拧眉,“夫人您也早点休息。”
跨出公寓,马川还在思索,除了他家夫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傅凛渊这般?
……
许知意返回卧室,男人自己翻了身,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被子被他压到身下。
她轻叹了口气,转身又从橱子里拿出一床被子,搭到他身上。
“娇娇……”
听到傅凛渊的低喃声,她跪在床边趴着看向他,“在呢,是哪里不舒服吗?”
“娇娇……对不起……”
许知意沉默的盯着床上的男人,距离很近很近,他冷戾的眉眼因为醉酒,看上去有些憨憨的。
英挺的眉头却紧锁着,仿佛有难以言说的痛楚。
“娇娇……对不起……对不起……”
盯了许久,听着男人不停地道歉声,还有那一声一声的“娇娇”。
许知意只觉得自己眼睛睁的有些酸疼。
“对不起什么?”
听到自己涩哑的声音,许知意闭上她酸涩的双眼。
她心尖颤,懊悔的巨浪覆住她心尖迸射出的酸楚。
“我会好的……会好的……别离开我……娇娇……”
“娇娇……”
男人含糊不清的话钻入她的耳膜,许知意听的却异常清晰。
他会好的?
她全身神经好似绷直成一条细丝,稍微一拨弄便会断裂。
“会好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应,男人只是不停地低喃喊着“娇娇”,长长地睫毛有泪珠滚出。
许知意跪在原地呆愣许久,最终难以相信地张大嘴巴。
……
楼珩接到许知意电话的时候,迷迷糊糊刚睡着。
“喂,知意,渊哥还没回去?”
说着他便打了个哈欠。
许知意躲在洗手间,眼圈红红的,她喉咙滚了又滚,才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傅凛渊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世界安静了。
楼珩大脑瞬间清醒,他坐起身,咽了许久唾液才道:“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已经联系国外的权威专家过来帮他会诊了,不会耽误你的幸福的,小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