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筱这才抹了一把眼泪,向江宴时伸出了手。
而江宴时一把将人抱了下来。
林母连忙心疼地扶着林筱筱往首都医院走去。
人群渐渐散开。
林栖月拉住准备跟上的江宴时:“我不会登报道歉,记者报导最基本的就是要真实,我不会登不实报道。”
这话一出,四周仿若安静了下来。
林栖月望着面前的男人,等了许久,她听到的是江宴时轻飘飘的一句:“她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眼里的厌恶,就像刀子插在林栖月的心口。
是了。
前世今生,只要遇上林筱筱,他向来就是无条件偏袒林筱筱的。
失神间,江宴时已经甩开林栖月的手:“好好回去写道歉报告吧!”
而后,他大步离开。
寒风猛地掀起,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林栖月一人站在桥上,望着平波无澜的湖面,只觉心寒彻骨。
她明白,自己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半响,林栖月抬脚朝家走去。
她直接拿起那本《军事技能手册》,翻开书,一张略微泛黄的离婚报告映入眼帘。
望着离婚申请上江宴时龙飞凤舞的签名。
饶是早有预料,林栖月的心底深处依旧钝痛。
前世她在自己墓碑前看见的离婚报告,如今实实在在出现在她手里。
离婚报告上,是江宴时亲笔一字一句写下的。
她将报告上的内容看了一遍,随后拿起桌上的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半个小时后,林栖月拿着这份离婚报告来到首都医院。
当她找到林筱筱时,林母和江宴时都不在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