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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第2页)

“主子在送客。”

红豆擡脚便往外走,在这里多呆一刻,他都想杀人。

邈千重跟在後面,嘟嘟囔囔的抱怨:“天都快黑了,来的谁啊这麽能聊,平时做生意也没见他忙到这个点。。。。。。。”

乌篷船停在岸边,小少爷十七八岁,锦衣玉冠,俊俏清秀,就是红着眼睛站那闹脾气也是讨人喜欢的。

公子腕上系着佛珠,满眼都是宠溺,他轻揽过小少爷的肩,温言细语的劝了几句,小少爷这才转了身,在衆人的拥护下上了船,长杆轻点岸石,小少爷的身影眨眼便远了。

直到那船消失在水色尽头,苏子明这才转了身。

“主子,邈”

红豆这才发现身边空了,他问门子邈千重人呢,门子伸手指向一旁说刚走,红豆探头看去,只见邈千重大步走进了长街。

红豆看着那头也不回,挤进人群的背影,心里突然泛起酸来。

这难过的心情来的好奇怪,不是他自己的情绪,倒有些像是被别人感染了。。。。。。

红豆询问似的看向苏子明,此时他人已经上了擡阶,瞳色冷漠如秋:“备车,去布庄。”

邈千重这次回寨不是棺材脸,而是杀人脸。

寨子里的人互看一眼,默不作声的转身进了屋,窗户门关得死死的,就连乱溜达的鸡鸭鹅也都躲进了矮灌里,一时间寨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邈千重也不回屋,往石头上一坐耷拉着脑袋坐到了半夜,比以往喝了酒还要吓人。

第二天鸡鸣时他还在,坐姿不变,阴郁不减,吓得没人敢出屋,拿干粮沾水硬撑了一顿饭,中午有人悄悄的打开了窗子,石头上空荡荡,大家夥这才松了口气,开了房门,男人去翻地,女人去打水,该干嘛干嘛,至于年轻寨主的事,没人敢问,这也不用问。

苏子明回宅时身上散着酒气,江南的酒跟它的名字一样软绵,但後劲也厉害,以至于苏子明下马车时险些踩了个空。

廊下铁马叮叮当当的吵着,苏子明似被吸引,站在紫藤花下歪头看了半晌,铁马虽然旧的发锈,但每一处斑驳都如水墨晕染,苏子明怎麽看怎麽爱,不自觉的就抿了笑。

红豆吩咐人去煮醒酒汤,一扭头就看到他醉了的主子将陈年栅栏踩的咔咔欲断,爬高登远的要去摘铁马。

苏子明醉的眼前模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指尖在半空中虚抓了吧,身子一歪,险些一头摔了出去。

红豆披着一身的冷汗,将人半扶半拽的搀了下来,苏子明这会子更醉了,连带着笑都有些憨态。

“嗯?”苏子明伸手探出长廊,拈着轻拂而来的冰凉水气,低低的笑开来。

“江南,懂我。。。。”

他推开搀着自己的红豆,醉着步跌撞回了屋,刚关上门便被身後人拽住腕子抵在了门上。

两人贴的近,几乎到了呼吸相融的地步,但邈千重却没有吻他,只是凑近轻嗅了一下:“吃酒了?”

苏子明憨憨一笑,伸手捧过他的脸,指腹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宠溺似的嗯了一声。

他平日也会吃酒,但从未真正醉过,就是俩人助兴时也没有醉成现在这个样子,邈千重看着醉如软云的苏子明,既惊讶又有些好奇。

“捡钱了?怎麽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即便是做生意,苏子明也不会应酬醉酒,对方再大的面子也只能博得他象征性的抿一口,他只有自己高兴的时候才会吃酒。

苏子明捧着他的脸,突然擡头轻啄了他。

他虽然在年岁上比邈千重多十载有二,但十九岁的少年却在身高上压了他一头,清醒着亲还能对上,如今醉的脚下滑不溜丢,没对上嘴,热热的贴在了邈千重滚动的喉结上。

邈千重怔了一下,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人拽了过去,俩人压得门板咯吱一声,听得邈千重後背一紧,只觉这门要塌,没等开口说话,那人便压了过来,似乎对邈千重的木滞动了气,在他唇上愠怒的咬了一口。

邈千重疼的倒抽一口气,血腥在柔和的酒意中漫开,微醺的迷离在亲吻中成了真正的酩酊,两个本就不清醒的人纠缠着撞开了珠帘,撞倒了成摞卷轴,在铺开的凌乱中如野兽撕咬,欢愉的沉沦夹杂着疯狂,淋漓中彼此都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只属于自己的伤痕。

烟雨朦胧的江南灌入了烈酒,烧的人快要发了疯。

红豆面无表情的站在廊下,端着醒酒汤听屋内噼里啪啦一顿柜倒书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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