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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显威(第2页)

“今日不同往日,我们有一点群众基础了,给他们看看,是增强这些外寨人的信心,让他们跟我们一起斗侗主,哪怕他们不跟我们,但不愿意跟着侗主后面打我们,那也不错。我们与侗主已经是水火不容,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与侗主抗争。这叫着打土豪,分田地,农村包围城市,你懂不?”

“不懂!啥叫农村?啥叫城市?你教我。”阿诺双眼睁着很大,他求知若渴。

“等下啊,你以转世真人大弟子的身份主持一个展示会。找几个受到侗主欺负的人上台讲被欺负的过程,最好边讲边哭,引起大家的共鸣,这个会不?”

“就像上次刺木上次讲的那样?这会!”阿诺狠狠的点点头。

“当大家已经陷入对侗主的仇恨中时,你再安排一人说说我们战斗的成果,安排一人展示下我们的钢刀铁箭,再安排一人用石头弓射几箭,告诉他们南山寨已具备与侗主抗争的能力。”

“那大家不是知道我们的石头弓神器了?”

“没关系,只展示射程,不具体叙述为什么能射这么远,就是武力展示,震慑住其他寨子里人,让他们生不出与我们抗争的意志。”

“最后把我们这次从家丁抢夺回来的盐、布、农具啊展示给大家看一下,告诉其他寨子,只要跟着转世真人,这些东西转世真人也会派发给他们。这是诱惑他们。”

“那要是他们继续跟着侗主后面反对我们的话呢?”阿诺继续问道:

“前面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逼他们跟着我们干;若这样还未打动他们,那我们就进入最后一个环节,这个环节我来主持,就是祭祀死去的铁头和阿泰爷爷。”李以恒把刺木叫了过来。“刺木,你安排人编两个竹筐,能装十个人头的竹筐。”

刺木堆着苦笑,“真人,你这一说我全身发冷,我不好丈量多大能装十个人…人头?”

李以恒随手一指“那不是有十几个战俘的人头嘛,就用那个去比划。”

刺木领着一个想起来就瘆的慌任务,打了个寒颤赶紧走开了。

“为什么要做一个这样的竹筐呢?”阿诺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凡是杀了我南山寨一人,我就用侗主家十个人头作为祭祀品,看哪个寨子的人还敢做侗主家家丁,哼!”李以恒面无表情的走了,留下阿诺等人面面相觑,看这个眉清目秀的家伙狠起来挺吓人的!

同一时空相隔五十里,另一个胖子现在的样子也非常吓人。侗副领着阿熊等人正跪在上思侗的虎房请罪,茶具碎成一地,伺候的下人瑟瑟发抖,连笼子里的老虎都不敢发出声来。屋子静得能听清胖子粗重的喘息声。“你们这些饭桶,带过去七十人,回来就成这一点!人呢!……人呢!……我的人呢!”

“bong!”又一套精美瓷器砸在侗副附近,碎渣划破了侗副与阿熊等人的脸蹦出血花,大家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侗主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阿甜叔,你好好说说,人是怎么弄丢的?”

“侗主,阿奴惭愧啊,阿奴一直小心翼翼,从侧路杀进南山寨,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逮到匪首、巫师多人,还捉到了一个绝美的带孕美女给侗主您。”胖子听到美女,倒蹙的眉头稍有缓和。“怀孕的美女,阿甜叔考虑周到,那美女呢?”

“侗主且听老奴慢慢说来,老奴安排了四个家丁押解,至少提前一两个时辰出发,但蹊跷的事情出现了。”

“怎么个蹊跷法?”胖子侗主代入侗副的疑问中。

“在二道岭,那个叫央琴的女子一个人逃跑了,而我们四个家丁被杀死三人,只留阿提一人。”

“一个怀孕的弱女子能杀死三个粗壮家丁?”侗主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也好奇,阿提说是一个叫着粗树的人暗中射杀的!”侗副回答道:

“粗树?粗树是南山寨人?是上次偷袭我们的匪首之一吗?”侗主继续发问:

“粗树是阿熊的父亲!”侗副继续无表情的应答,其他人都惊讶不已,阿提心中更是惊道:“粗树竟然是阿熊的阿父!”连侗主都觉得事情奇怪了。阿熊赶紧跪上前来,向侗主解释:

“我阿父确实叫粗树,但我觉得杀死家丁的不可能是我阿父。”阿熊与侗副之前已交流过,他有底气。

“谁是阿提,出来!”侗主对跪着的众人喊道,阿提战战兢兢的跪了出来。

“侗主,小的就是阿提。”

“现场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有你单独逃脱出来?”

阿提赶紧将昨夜情景添油加醋复述了一遍。阿熊听了后赶紧反驳:“侗主,这不可能,侗副带领我们撤回时,我阿父还在南山寨,这里人都可以作证。”大家议论纷纷,也都点头称是。

“可能是你阿父解救后,跑了过来?我也不清楚。当时,他是自称粗树,我也不知道粗树是谁?更不知道是你阿父,没必要编一个名字出来,还正好与你阿父名字相同。”阿提也很冤枉,自己确实遇到了一个自称粗树的人。

“就算我阿父在我们回撤后,他追了过来,他也追不上你们。你们都提前两个时辰出发了;而且,从南山寨到二道岭只有一条道,他怎么越过我们这个大部队?还提前这么长时间杀人救人,这绝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所以,那人绝对不是我阿父。”众人听了阿熊的一番分析,也觉得在理,他阿父又不会飞,怎么越过大部队,还追上了提前两个时辰出发的四个家丁,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阿提被辩的支支吾吾。“这,这,这我也不清楚。我们在一道岭吃了点东西,后央琴腿崴了,可能耽误了些时间。”抬头看到侗主怀疑的眼神,阿提吓的汗都滴了下来,思绪更乱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阿提,昨夜天黑,什么都看不见。你口口声声跟我说只有粗树一人,我听信你言。待我们反击时又进入敌人早早设置的包围圈,他们至少有五六十人,我们瞬间就被射死二十多人,不得不撤退,连续两次都吃同样的亏,你怎么解释?”侗副站了出来,他对着阿提紧紧相逼,阿提感觉风向不对,侗副要把这次失败的责任怪罪到自己头上来。

“头领,你要相信我,当……当时确实一人,我也不清楚怎么突然多了许多人。”阿提慌了,侗主怀疑的眼神已经瞄了过来。

“阿提,你可记得,在南山寨,我们看到的第一个匪首,是你提醒我说这个人是跛子,不是匪首!”侗副继续相逼。

“我看到有拐杖,所以提醒了下。”阿提汗流浃背,侗主厌恶的眼神已经宣判了他的死期不远了。

“可最后呢,老奴好在经验丰富,让那匪首走几步,那个匪首健步如飞,证明你在帮别人掩饰。”侗副对着阿提说完这些话,转过头来。“侗主,只怪阿奴当时未细想,仍让这个叛徒押解美女,不成想,这个叛徒勾结南山寨人,途中杀死了三位家丁,正好老奴赶到,他口口声声说对方只一人,帮助南山寨设局,阿奴听信妄言一头栽进局里,此役伤亡近五十人,损失惨重啊。”边说边恸哭。“老奴老眼昏花,识人不慧,是老奴过错,请侗主裁决!”侗副索性长跪不起“都是老奴的错,请侗主惩罚!”喊了一遍又一遍,显得非常愧疚与忏悔。

“侗主!侗主!绝不是侗副说的那样,小的绝没有通敌;小的第一次去南山寨,南山寨的人一个都不认识,怎么通敌;小的都是听侗副命令行事啊。侗副,你不能把脏水往小的身上泼啊!小的…小的绝对没有勾结…请侗主明察啊!”阿提知道大事不妙了,吓得哭了起来,在地上连连磕头,侗副把所有的责任都甩给了他,这黑锅他背不起啊。

“我就说小小一个南山寨,让我和阿甜叔着了他们两次道,原来是有内贼啊。”侗主也为自己前几日的失败找到体面的借口。

“来人啊,把这个内贼拖到虎牢里,看看这个内贼在虎大爷面前还敢不敢撒谎!其他人也看仔细了,这就是做内贼,背叛我的下场!哼!”侗主寒光凛凛,跪着的家丁们噤若寒蝉。家丁们心中清楚,阿提是被侗副当成这次失败的替罪羊了。大家眼睁睁的看着阿提大声绝望的喊叫着“冤枉!”被强推到虎窂里。阿提吓瘫痪了,饥饿的老虎猛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咬死了没有反抗的阿提,并现场剥皮啃骨发出美味的咀嚼声。大家听着、看着这残忍的现场直播画面,个个都头皮发麻,背脊发冷,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更感觉到唇亡齿寒,虎牢里下一个会不会就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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