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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陆拾叁章(第1页)

今日散朝早,叶元深不自觉加大步伐,越过一个又一个朝臣,宫门口此时稍有拥堵,他放缓脚步,有些焦虑的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宫循雾眼神阴鸷的走出来。

叶元深低下头避开,早上的时候听见一个主事服制的宫人在与有女儿在后宫的朝臣小声嘀咕,叶元深原本没留意听,但“叶家三公子”几个字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更在他回过头看时,对方发现他在附近露出来惊骇表情,他头一回在上朝时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过了半天。

他知道叶妜深对宫循雾有心意,他一见宫循雾的眼神就知道至少已经在皇室传开了。

他有心回避,偏偏宫循雾看见了他:“扶仪,借一步说话。”

“微臣急着归家,若殿下没有要紧事,不如明…”

“扶仪。”宫循雾放缓语速叫了他一声,语气不容反驳,“我说借一步说话。”

叶元深与他走到四下无人的宫墙下,宫循雾直白道:“我听说叶三公子与太子苟-合,所以清早进宫。”

叶元深心里怦怦乱跳,板着脸嘴硬道:“祁王殿下莫要信口雌黄,微臣…”

“不是我信口雌黄,是他们。”宫循雾难得好态度,就是以前做伴读的时候,宫循雾也没有这么耐心解释过,叶元深竟然看出一点苦口婆心的意思。

叶元深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很别扭,不自觉蹙眉:“怎么回事?”

宫循雾没计较他的态度,与他解释:“是你们那个表兄弟,我早觉得他有野心,但心眼不多,没料到他有本事闹出这么大动静。”

叶元深思索了一会儿,仍然觉得不太可能:“贠边寅?”

“太子是这么说。”宫循雾的语气介于命令和请求之间:“带我去你家,我要看看妜深。”

想到叶妜深的眼泪,叶元深觉得这不是个坏事,便答应了。

按照叶元深的想法,他不乐意叶妜深与比他们家世更强大的人有任何纠葛,更何况是个男人,更何况是祁王。

但叶妜深情不自禁掉眼泪的情形犹如刀子割肉,自从叶妜深挨打之后性情就有所改变,他也说不出太多苛责的话。

既然叶妜深喜欢,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若宫循雾有所辜负,那他就去皇上面前参宫循雾。

叶元深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宫循雾从角门进去,到叶妜深院子时,见到叶凌深刚从里面出来。

相比起叶元深的态度,叶凌深就急转直下,他忽然上前去重重的推了宫循雾一把,叶元深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将两人挡开,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叶凌深,又去看宫循雾。

宫循雾竟然没有半点脾气,只是避开叶凌深的目光,对叶元深说:“不要耽搁,我们走。”

“你来做什么?”叶凌深还往上冲:“老不要脸的,你还敢追到我们家来,你当我们叶家人都都死绝了?”

“你冷静些。”叶元深抓住叶凌深手臂:“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们兄弟两人对视的那一刻,都觉得有些震惊。

叶凌深首先不干了,他冷眼瞪着兄长:“你疯了,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还带着他说来见三妜?你这不是逼三妜去死吗?”

叶元深在他的说辞中感到一阵不解,但大方向没觉得有错,他又不确定的看了眼宫循雾,才对叶凌深说:“你焉知小妜不想见他?”

“疯子!”叶凌深骂了叶元深一句,泄愤一般说:“有人比你更关心,比你来的更早,你趁早回吧,别闹得大家都难看。”

他大步走出去,经过宫循雾时重重的撞了他的肩膀。

宫循雾眼神中霎时涌现阴鸷和不耐,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平和的看向叶元深,态度大度的不得了:“我们先去看妜深。”

叶元深疑惑的看了眼叶凌深离开的背影,他觉得宫循雾的态度称得上不错,如果和叶妜深两情相悦,那他们家的态度就算做不到支持这桩亲事,作为同辈的兄长,也没必要这般排斥。

要求每个人为了家族荣耀委屈自己,叶元深觉得这是叶代锦身为父亲、他身为长兄的无能。

既然他们家门楣撑得起来,叶妜深没必要一定成为增光添彩的存在,他可以为了自己任性一些。

因为叶凌深说有人来的更早,所以依照宫循雾的意思,两个人先轻声进去,走到侍从平常进出的小门,直通后面院里的水井,方便洒扫。

叶元深排斥这种不够君子的行为,但是宫循雾竟然对他露出一个堪称祈求的眼神,对他说:“拜托你了。”

祁王对他说这种话,一瞬间叶元深鬼迷心窍,真把他当成了一个能够成为自己弟婿的家伙,跟着他站在了屏风隔断之后。

虽然接触不多,但叶元深还是瞬间听出了另一道较为激动的声音是宫里的五皇子宫盛胤。

在听说“太子与叶家三公子苟-合”,并且太子已经被要求思过后,宫盛胤即刻放下了手头的事务出了宫,他不敢想,皇室除了自己,还有人敢冒着皇上的不悦,去纠缠郡主的儿子。

他知道叶妜深的身份不一般,他是忠烈之后,所以一直没有轻举妄动。

得天下者坐拥一切,宫盛胤觉得自己现在没有纠缠,而是专注于自己最重要的事,并不算本末倒置。

但听说了昨夜的事,他慌的跌碎了手中的杯盏,在此之前他并没有觉得叶妜深在他心中如此重要。

见到叶妜深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抓住叶妜深的肩膀质问:“你同太子过夜了?”

叶妜深被叶侯打了几棍子,就有一棍子敲在了肩膀上,他忍着痛去推宫盛胤的手,而宫盛胤满眼写着执拗,坚持的问他:“说话,你同太子过夜了?”

叶妜深感觉自己肩膀一定出现了淤青,并且被宫盛胤气的有点逆反了,他冷冷的看着宫盛胤,模棱两可的反问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宫盛胤像是受到了好大的打击,他放开叶妜深,片刻后又深深地凝视叶妜深,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执拗:“蛰容,你不能跟太子牵扯太深。”

“这是我的事。”叶妜深戒备的看着他:“你应该专注自己的事,离我远一点。”

“蛰容,你不明白。”宫盛胤笑的很苦,实际上他此时此刻根本想不出来,但是接下来他要说的事,不能用苦大仇深的神色。

他把的眼神浮现出痴迷:“蛰容,我这辈子无人在意,从来没有人对我好,只有你,你跟我没有任何交情,就敢为了我与宫栩胤的人冲突。”

“你想太多了。”叶妜深感觉他无可救药。

被救者爱上恩公,叶妜深记得有种说法叫做“偿还效应”,但叶妜深不觉得宫盛胤有这种良心,如果他有也就不会把柳轻盈伤的身心俱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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