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之后,孩子会慢慢长成半兽形态,郎慈跟肖白也越长越像,此时蜷着耳朵哭红眼睛盯着他看,郎徽的心软泛滥蔓延。
“哦……白白乖,快睡觉…”
他有规律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念念有词,来回走了几趟后,郎慈的哭声矮下去,呼吸平顺,终于又睡着了。
他回到主卧,郎意早已又睡得四仰八叉,郎徽蹑手蹑脚把郎慈放进婴儿床,看她翻个身后没出声,松了口气,来到他跟肖白的大床。
他一条腿弯起搭在床沿去揽肖白的腰,灯光下,肖白的眼皮颤了颤。
“还生气呢?”
“不生气了,哄孩子都累死了哪还有力气生气。”
肖白闭着眼摸索着郎徽的嘴唇亲了一口,“你快去洗澡睡觉吧,明天周岁宴,有的忙了。”
郎徽却还不撒手,胳膊越收越紧,鼻尖抵近他的颈窝嗅着,伸出舌头挑逗肖白凸起的腺体。
出差半个月,他可不光想孩子。
“老婆,想死我了,做一次好不好。”他把手伸进肖白的睡衣里,摸他柔软敏感的胸口。
肖白阻止了两次没成功,撑开眼皮问他。
“你是去出差了,还是去偷懒了,还有这麽多精力?”
“对着老婆怎麽能没精力。”他厚脸皮回到。
看肖白醒了,他的动作更大胆,把人面对着自己抱起来,敞开肖白的睡衣前襟,头拱进去,对着莹白丰盈的两团又吸又舔。
“嗯?奶呢?”没嘬出什麽,郎徽不满发问。
“孩子都不喝了,我就睡前挤掉了,胀得难受。”
“不还有我吗?”
“你?半个月不回来,一回来就不让我睡觉…”
肖白小声抱怨。
“刚换了工作,忙完这阵就好了。”
郎徽哄人不忘初心,心里急,嘴下有点没轻重。
“嘶,轻一点,破皮才好了没几天。”
肖白有些难以自持,声音软弱。
“那这样?”郎徽收了牙齿,拿舌尖在豔红乳珠上轻轻拨弄,肖白咬着下唇,嘴角洩出一声声闷哼。
“老婆,做好不好,真的忍得不行了。”
他牵起肖白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掌心揉搓着鼓囊囊的一团。
橙黄灯光下,肖白脸上爬上一抹红,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那…就一次…”
郎徽想敷衍:“我尽量吧。”
“不行,就一次,不然我真的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