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一把推开了张文斌,面色愤然又含羞地说:“你别乱来,这都进了村你再不老实,我就喊人把你打死。”
“姐姐,可你也很舒服,对吧。”张文斌不甘心地说着,双手隔着布料在她的阴户上摸了起来,隐隐感觉这地带的布料都有点潮湿了。
被这一摸,秦兰浑身发颤使劲地拍打着张文斌的手,面色涨红的说:“去你的,我是热的出汗,小屁孩子懂啥叫舒服。”
两人挤在一起,短短半个小时却和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会她扭捏不堪。
因为不只外裤有点湿,连内裤都差不多湿透了,秦兰没想到这个小混蛋那么色胆子那么大,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在车上就敢对她用强的。
秦兰心里突然有点哀怨,刚才很害怕和紧张,但男人粗糙的手握住乳房肆意的揉捏,下边又拱个不停带来了强烈无比的冲击。
这让久旷的身体感觉特别的舒服,再多一会,哪怕再那么一秒可能自己就能得到高潮的美妙了。
想到这,秦兰下意识地看着张文斌的裤裆。
裤裆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从刚才的接触来看尺寸很大似是钢铁般硬,这样一根大家伙真插进去的话,恐怕自己早就来了,不至于卡的现在这样不上不下…
那个滋味…这个念头突然把秦兰自己吓了一跳,心里暗骂难道自己是个荡妇,明明是被欺负了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时中巴车已经停了下来,秦兰有点慌乱的别过头去,说道:“你快滚吧,不要让我看见你。”
“好姐姐,我们会再见的。”
张文斌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见她浑身一颤没有拒绝心里痒得要死,奈何地方已经到了众目睽睽之下没法干什么,只能忍住了这股冲动。
货物堆积如山,张文斌直接跳窗下了车,背着行囊有点不舍地看着车上的俏寡妇。
一个精壮的老大爷迎了上来,笑说:“你就是文斌吧,怎么坐这载货的车来了,还碰见了你嫂子啊。”
“我嫂子?”张文斌有点吃惊,回头看着车上一脸瞠目结舌的俏寡妇。
老村长笑呵呵地说:“你们同宗族的堂哥张文强的媳妇,可惜了文强走得比较早,没想到你们还碰上了真是巧啊。”
俏寡妇,还是沾亲带故的嫂子…
心里邪念顿时作祟,张文斌回头笑着:“嫂子,那我忙完了就去你家拜访一下。”
“好好!”众目睽睽之下,秦兰有点慌张地答应了,此时的她心虚无比感觉拒绝的话似乎会露馅。
在别人看来张文斌长得算是帅气,笑得很阳光又人畜无害,但在秦兰眼里这笑容邪恶而又下流,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扒个精光一样,让她又羞又气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村长在前头带着路,说:“先把东西都收拾了吧。”
村口有一座破庙,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建的,反正村里老人说打记事起就有,不过谁都说不清里边供奉的到底是谁,所以就统称地伯公庙。
说是庙,就一个单间面积不足3平房,屋顶的瓦片碎了大半,供桌都断了腿不知道修了多少次,破败得像个废墟一样。
“这已经是个危房了,拆了就没打算重建,你上个香以后就把你干爹请走吧。”
张文斌拿出一炷香烧了起来,插在供炉上以后三跪九叩,心里纳闷要不是为了一千块钱的补贴,老子怎么会跑回来拜这连是谁都不知道的干爹。
乡下封建迷信有古怪的传统,比如孩子哭夜或是生病之类的都会拜个干爹,什么路口的石头,村里的大树,什么样离奇的事都有。
张文斌小时候高烧不退把父母急坏了,四处求医无果就带回村找瞎子看,瞎子说了张文斌八字极阳,鬼月出生还属阳气特别邪门,通俗点来说就是八字硬得有点吓人。
在他的指点下,张文斌拜了村口这野庙里的地伯公当干爹,拜完烧就退了特别神奇。
张文斌在市里出生,回乡下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也就认识这个经常去市里的老村长,回村正是因为接到他的电话说老野庙要拆了。
有1000块钱的补贴,要不张文斌也懒得回来。
拜完了,张文斌就进了庙,小心翼翼地想抱起那块黑疙瘩一样神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的关系已经风化腐朽,手一碰突然一阵钻心的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倒在地。
老村长交代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的诡异。
青天白日,老野庙突然冒起了一阵寒气,如是寒冬三九一般阴森入骨。
风化的神像冒出了一阵黑雾,黑色的雾气仿佛有生命一样,就像在猎食的毒蛇看到了喜爱的猎物,疯狂地钻到了昏迷的张文斌体内。
随着黑雾逐渐地散发,神像逐渐不见了,供桌上只剩下一只带着些许蜡黄的戒指。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极阳体质,符合寄主条件,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漆黑的小庙内,昏厥的张文斌发出了一阵惨叫,可这时候小庙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外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