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地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
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采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杨雄疑惑地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地骂道:
“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得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头里。
杨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