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花手里的运动鞋直接掉在地上。
她低头想捡,腰刚弯下来,脚步声已经到了跟前。
她没再捡那双鞋,转身想跑,项勋已经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拉进怀里。
伏花伸手推他:“项勋!你别这样……”
“哪样?”他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逼迫她仰着脸看他。
她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心脏怦怦直跳,呼吸都急促了许多,张着嘴不停地喊他的名字,语速很快,隐隐带着乞求:“你,你快去学校,你明天还要上课……你哥马上回来了。”
“就这些?”他眼皮垂着,脊背压低,迫人的气势跟着压下来,“还有要和我说的吗?”
伏花根本不敢看他,目光闪躲,身体也跟着扭动挣扎:“项勋,放开我……”
“不放。”他靠得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跟着洒下来,伏花像是被烫到,脸和脖颈都升起高温,没一会就通红一片。
“项勋……”她像是要哭了,乞求地看着他,眼眶漫上湿意,“别这样……”
“不是想要孩子?”他垂眸看她,“一次就可以怀孕?”
“我那天正好排卵期,应该……”她努力镇定,声音还是泄露出一丝紧张和忐忑。
“如果怀不上,再找我?”他声音很轻,仔细听似乎带着股嘲弄,“嫂子,你把我当什幺?”
他这幺一说,伏花瞬间觉得对不住他。
她脑袋垂得更低了,满心懊悔,眼眶也跟着溢出眼泪,声音带着点鼻音:“对不起,以后不找你。”
“不找我?”他年纪小,却沉得住气,口吻辨不出情绪,只气势一如既往地迫人,“打算找谁?”
空气稀薄得厉害,明明两人身处玄关,伏花却觉得喘不开气。
“我哥的同事?”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乌黑的瞳仁看进她眼底,“为什幺不选我?”
伏花根本不知道怎幺回答这个问题,眼眶的泪刚滑下来就被他指腹擦掉,他低头吻她,动作轻柔极了,在她奋力反抗时,他跟着加重桎梏的力道。
他松开她的腕子,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近乎粗鲁地吮咬她的唇瓣,听她喘不开气的闷哼声,把人搂得更紧,火热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在她小腹。
“你怕什幺?”他把她一张嘴吻得通红,又去咬她的耳朵,“嫂子。”
伴着声音落下,滚烫的热息全洒进她耳廓。
“明明你很喜欢。”
伏花整个人都是乱哄哄的,被项勋抱着进了他的房间时,她还在叫:“项勋!放开我……”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明白。
好像从那一晚开始,有什幺东西就悄然变了。
心脏跳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伏花被项勋放在他的书桌上,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惯常用的笔和翻到卷边的书,看不懂的英文书籍和专业资料。
她担心压坏,手指刚碰到就缩了回来,却被项勋按住手,她用力往回抽,没把手抽出来,想用脚踢他,两条腿却被项勋膝盖顶住了,她颤得厉害,擡头的目光像无助的小动物,害怕又可怜,出口的声音带着乞求:“项勋……”
带着锐气的青年凑近看她,偏白的皮肤上那双丹凤眼乌黑漂亮,他的嘴唇因为亲吻染着一层晶莹亮色。
带着情欲的嗓音沙哑至极。
“嫂子。”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