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将姜眠上下扫视一番,只觉得对方古怪得很。
转念一想关他什么事呢?既然对方不愿意献血,那他得赶快想其他办法才是。
陆时砚转身就要走,没有出去两步,脚步都瞬间顿住了。
姜眠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陆时砚劲瘦的腰。仿佛是干涸的旅人遇到了一汪清泉,姜眠恨不得和对方融为一体。
“姜眠,别拿你那些勾引男人的下流手段来对付我!我不吃你这一套!”陆时砚眉间涌现出万千沟壑。
“啊,对不起!对不起!时砚,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身上好香啊!好香……”姜眠眼底一片迷离,语无伦次地说道。
陆时砚体内的火一瞬间窜,仿佛要冲出去一般。
无奈之下陆时砚用力咬了咬唇畔,痛意让他恢复了理智。
姜眠抱着陆时砚的手越来越紧,唇畔也在焦急地寻觅一个出口。
陆时砚快解开姜眠的手,转身用力将姜眠推了出去。
“姜小姐,请你自重。你说要证明自己的价值。难道你就是要证明自己肉体的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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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是不能那么轻浮,随便对一个男人动手动脚的。
你再这样举止下流,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陆时砚冷着脸给姜眠讲了一通大道理。姜眠连连后退,立刻倒了一杯冷水,迅泼到了自己脸上。
刺骨的凉意让姜眠清醒了过来,大脑高旋转:
“陆时砚,我怀疑刚才那杯酒里有催情药!我好难受好难受,你帮帮我。”
陆时砚眉峰渐挑,略带兴味地问道:“怎么帮?”
姜眠艰难地阖动喉咙,一字一顿道:“帮我,叫,医,生”
“好!”陆时砚一口答应下来,不知为何心头却涌上了一阵失落。
……
林清在陆时砚的授意下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姜眠在注射完,整个人都舒了一口气。那股燥热终于平息了。
“陆时砚人呢?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林清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有。他还挺正人君子的,怕控制不住我,一个人去了厕所。”姜眠缓缓说道。
果然不喜欢一个人,会对她避之不及。
“那就好!姜眠,我看你气色不太好。
有空的话,来我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林清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
“谢谢你,林医生。”姜眠感激地说道。
两人走出了包厢,陆时砚依旧没有回来。
“奇怪了。我明明和时砚消息说了,你已经恢复正常。他怎么还不回来!”林清蹙眉有些狐疑地说道。
“也许是不愿意和我多待一秒吧。”姜眠有些苦涩地说道。
厕所内
陆时砚正忙活着给某个地方消肿。花了好长时间,那隆起的小帐篷才慢慢消失。
陆时砚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提前走出包厢了,不然肯定会在姜眠身上泄一通。
他喜欢的是周柚那样纯洁无瑕的女孩子。姜眠这种顶多是生理冲动而已!
……
“妈,这些天时砚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会不会是不忍心抽姜眠的血?”周柚有些担忧地问道。
“怎么会?妈已经花钱买通了各个医院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统一了口径,说血库不足。
时砚爱的是你,总不可能看着你难受吧!他一定会狠下心来的!”张梅温声安抚道。
“妈,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周柚一下子现了可疑点。
张梅有些心虚,急忙道:“你别管。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周柚听了有些反感,愤恨道:
“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当初就该给我找个有钱的爸爸。我要是和姜眠拥有一样的出身,一样的有钱。我至于这么辛苦地和她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