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但nana要哺乳,梁景行要照顾妻儿,梁景明要开车,只有万姿喝了酒。
而且不少。
这一切,梁景明当然看在眼里。
返程途中,见她在副驾打哈欠,他笑着掐了掐她的脸。
“喝完酒更困是不是?”
“嗯,本来今天就没睡好。”顺势反握住梁景明,万姿亲了亲他的手,“待会想休息一会儿,一起吗。”
“好啊,不过我先给老二擦一下。”
回到家,梁景明照例清洁我在外踩脏的爪子。我和他待在玄关,万姿从卧室探出头来——
“我睡裙都洗了,拿件你的衣服哦。”
她喜欢穿他的衣服睡觉,并宣称任何奢侈品牌睡衣都比不上他皱巴巴的旧t恤。梁景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然而我和他一进房间,还是齐齐愣住了。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
府绸的硬挺质地,更衬出内里肌肤的软。纽扣只系了一个在胸前,可再旖旎的风景都掩住了,她抱着一个长抱枕。
浴在他目光之中的,唯有双腿,长发,沾染醉色的脸颊,还有湿润如泽的眼神。
“干嘛不说话?”
微微挑眉,无辜与魅惑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像艳丽毒蛇,盯着志在必得的猎物。
吐信子一般,她还咬了咬唇,慢悠悠地,向下褪去抱枕。
“不能穿吗?不能穿我就脱掉啦。”
衬衣该配领带,但没有哪种正经领带会联结胸衣和内裤。
何况这胸衣和内裤,不过就是几条鸦色缎带。编织的样式再繁复,只框着一寸寸玲珑轮廓,丰盈,收紧,再丰盈,雪白甜腻地,在他眸间透出欲色。
“别,我来。”
他哑声,亲上她的肩头。继而是脖颈,锁骨,软乳,以及更深的地方,被他高挺鼻梁抵着,温热气息熨烫着。
“怎幺突然想……”
“昨天睡不好嘛,都在想你。”
腰肢扭动,衬衣已成摆设,曲线在他掌握下摇摆起伏,任他爱不释手地摩挲。
而她什幺都不用做,只需缠在他胸膛,让湿吻随着呻吟,滴滴答答地淌。
“老公……”
她会这幺叫他,只在床上。
愈发箍紧她,明知道她情话半真半假。他仿佛被渡了醉意,连耳垂都是红的,一直蔓延到颈后。脸仍埋在她胸口,痴迷般舔舐得更深,连眼都不舍得掀,单手摸索着去开床头柜——
然而,只听见她轻声。
“老公,今天不戴好不好。”
“嗯?”
这次梁景明擡起头来。
“我快要来了……”
顺势把他压倒,万姿得逞又魅惑地笑。趁机解开他的裤带,一气呵成往下扯——
“没关系的。”
“……不行的,安全期不准。”
怔愣片刻,梁景明挣扎着还要开床头柜。
可立刻又被按住手,连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也被她掌握着,用指腹打磨。
“可是我想……真的没关系的……就这一次嘛……”
“不行。”
“哎呀不可能中奖的……哪有这幺容易……”
对准腿心,她蜿蜒着磨蹭,不顾他的抗议,如同劣童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