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dont?leave??behd
without?you,?ill?cry
cae?only?you,?y?baby
only?you?can?ner?ti
only?you?can?ner?ti
……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从后面慢慢抱住我……什幺都不用做,我就已经湿了。”
记忆是一枚玻璃糖果,反复舔舐回味,仍不失甘甜色泽,勾起饥馑更多更重。
无法忍耐,两指在穴中动得好猛,白玉般的双腿夹紧了手。
明明已当着梁景明的面,做最私密的事,万姿仍要擡起潮红容颜,撒娇般向他恳求——
“哥哥,你看我一直都好乖的……能不能奖励我,让我用那个玩具……”
“我可以玩给你看啊……哥哥……”
呼吸一滞,丝缎细带勒住冠顶。
他本以为自己不能更硬,直到听见这个提议。
衬衫早已随着动作上移,他的腹肌收缩得极紧。牢牢攥着丁字裤,在囊袋和铃口间反复,越来越灼热,伴随急促的声息,宛如一场渐入佳境的钻木取火。
布料已浸透腺液,湿滑得像在她的穴里进出。
可只要不是真的,他永远不会餍足。
于是他点头。
聚起略带媚意的坏笑,万姿迅速褪下平角内裤,拿起冷落在旁的硅胶阳具。
其实她玩什幺花样,哪需要梁景明的首肯,只因远距离性爱,也需要双方全情参与。她喜欢他这份投入,决定投桃报李。
所以,三二一。
她打开了灯。
仿若璀璨烟火乍然坠落,也点燃心房震动的巨响。他屋子本来就亮着,能贪婪地把一切看得清楚,而她猛地置身光亮,只觉得刺目。
干脆闭上眼睛,把神志交由给欲望。
小马驹般跪坐在床,那个硕大的性器紧夹在腿心。
全身赤裸,从胸到臀,她的线条优美得像把提琴,无人却可以演奏催情的曲。模仿他惯常的节奏,手握着玩具翻覆耕耘,无处不在剧烈颤动,夹杂着娇吟哀鸣,如浪潮般向他奔涌而来——
粉色乳尖早已立起,连带沉甸甸的胸肉,被她自己拽着握着,把玩在掌心;
腰肢白得近乎禁欲,但眸光下挪,穴口被牢牢填满,几乎被撑出透明薄膜……
眼里尽是湿润水色,可她还要说——
“唔哥哥……进去了……轻点操我……”
“慢、慢……就是那里……”
“不行了……要到了……啊!”
四目相对,都流满汗,身躯拉紧,微张着嘴。
在狂舞,在震颤,在痉挛。
在弓拉至满后,全线崩盘。
酸胀积蓄着轰然炸裂,近乎失去知觉的眩晕袭来前,她只听见一声男人的低吼,如兽震山林一般。
显然,他也压抑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