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宝宝……”司柏长声线里的委屈又上扬,楚梵音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女孩的心很软,在知道自己做错后,会过意不去。
“嗯,所以你更要有惩罚。”
司柏长不由分说欺压上来。
“用手还是用嘴,你自己选。”
楚梵音再一次看见蓄势待的他,她目光要移,司柏长不许她移。
“音音,这次你错了,就要认。”
她必须要有惩罚。
——
凌晨五点,楚梵音眼睛困地都睁不开,想直接躺下睡,男人却把她打横抱起来。
“宝贝,洗手。”
楚梵音突然又不困了。
浴室的光打开,光亮照进楚梵音的眼里,她看清司柏长的黑衬衣被她弄的皱巴巴,男人漆黑的瞳孔里如不见底的深海在滚动。
“给宝贝洗干净。”
楚梵音又一次深刻领悟到司柏长的强势。
水龙头上,男人如珠如宝洗着她的双手,洗手液打了一遍又一遍。
楚梵音沉默望着被男人大手包裹着的手。
她的手在司柏长的手心里竟然显得如此小。
隐约间,她还能闻到那股黏腻的味道。
“你就这么回来没事吗?”
不是出差三天吗,这走了还不到一晚上就回来了?
楚梵音问出来,对上司柏长审问的眼神,后悔自己多嘴问。
“我说我再不回去,家就要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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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长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类似僧人的男模。
楚梵音脸一燥:“我没想玩真的,就是看看,就像你们男人喜欢看女人一样,这没什么的。”
话音还未落地,司柏长的中指落在她的唇瓣上。
“要是还想继续来,你就说。”
楚梵音闭嘴。
手在男人的伺候下清洗干净,她整个人真的到达极限,加上男人胸膛宽阔,她头碰到男人胸膛上,睡了过去。
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内,司柏长望着宽大的床中小小的一只,脸上神色浓重。
“司董,你要的人带过来了。”林特助在房门口敲了下门,司柏长收起对女孩贪恋的目光,转身朝外面走去。
他来到外面,脸上已经是清冷模样。
这样的司柏长,是残忍地不择手段。
类似僧人打扮的男模双膝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司柏长放他一条生路。
此刻的男模哪里还见得半分清冷。
“音音碰你哪里了?”司柏长的声音被压得很低,男模听着就心惊胆战。
他不敢回答,上位者的心态不是他能揣摩的。
除了对楚梵音外,司柏长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耐心。
他的脚踢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直接被踹飞。
“凭你,也想像我?”司柏长得脚重重踩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的脸变得煞白。
司柏长,京圈独一款的清冷佛子,多少豪门贵女对他想念非非,但没有一个女人能进入他身边一丈的距离。
因此,男模里也出了这么一款满足贵女们的性趣向。
司柏长知道有这么一种垃圾人存在,他不屑去辩解什么。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楚梵音,让楚梵音对他萌生兴趣。
男模意识到出问题,手艰难攀着司柏长的脚。
“毁容,终生乞讨。”
简短的六个字,葬送他优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