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里痒痒的,虽然今天没有约到大名鼎鼎的华建明,能邂逅一个如此合心意的姑娘这一趟也没有白来。
周景然欲言又止,小师妹主意一直比较大,还是随她去吧。
二人上楼,男人一进办公室就把门关上了。
“名字。”
“江州建材批发城的老板,张军磊。”他说着,递了一张名片给何况时。
何况时扫了一眼没接,张军磊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子放在了桌子上。
真傲,偏偏他就喜欢这种。
“美女,家里如果搞装修,别的不说,在江州提一声磊哥的名字,立马有人帮你搞定。”他自信的笑着,期待何况时露出崇拜的眼光,但眼前的女子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手。”她拿着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右手,示意他拿上来。
张军磊以为对方要打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发现自己会错了意。
“平时作息规不规律?”何况时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脉上。
女子白皙的手指触碰着他,手腕上传来柔软的感觉,他被摸的心飘飘的,心思没在她话头:“规律,规律。”
……规律个鬼啊,脸色如此蜡黄,脑袋上的头发都没几根。
她静下心来思考着,换了两只手后,她心里得出了结论:
“你的脉好沉啊。”
“啥意思。”关乎自己的健康,张军磊多问了一句。
“就是肾虚。”
“……”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庸医!”这你都知道。
他噌一下子站起来恼怒极了,早知道看个病如此没有隐私,他刚刚在楼下就应该直接约她去外面吃饭。
现在被看上的女孩检查出了肾虚,他面子往哪搁。
“坐下。”她没有被吓到,冷静的反问:“你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我能治”
她早已习惯,来看病的男人十个里总有那么几个有这个毛病。
肾虚不是他们最难医的病,最难医好的是他们的嘴。
她坚信男人死了三天嘴都还是硬的。
见女子冷静,一副早已见怪不怪的样子,心里稍微好受点,他犹豫的坐下:
“你真能治好?”
何况时不给他准确的答复,打开电脑在上面开药方,待方子打印出来后,她递给他:
“全看你的配合。”
语毕,她站起身送客,“楼下把费交齐再走。”
张军磊看着她赶自己走,想着这就结束了?走到门口,他不愿意放弃掉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