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做这道菜都是因为你。”何况时装柔弱道:“你忍心糟蹋掉我的心意吗?”
说着,可怜巴巴的把盘子缓缓推到陈又白面前,眼里一半委屈,一半威胁。
“……”
真是要命。
陈又白忍着苦几口吃完,把盘子收进去洗碗。何况时也没阻止,在她家男人洗碗是常事。
加上盘子不过十个餐具,陈又白硬是慢吞吞的洗到八点半。
“我的水费很贵的……”
何况时在外面等了很久,看着里面的男人磨磨蹭蹭,没忍住心疼的提醒。
“好了。”他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在架子里沥着积水,擦干了手。
“辛苦了。”何况时走过去帮他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理了理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走?”
“你看,八点半了。”
“所以呢?”
“天黑了,我怕黑。”陈又白理直气壮道:“你不是说允许我怕黑,还说晚上要保护我吗?”
“……”她是这个意思吗?
“阿时。”陈又白扯了扯她的袖子,笑意盈盈的垂眸,弯唇一笑道:
“你就让我留下吧。”
见何况时没有反驳,他马上把自己事先就准备好藏在包里的枕头放到了何况时的床上,动作之利落,生怕她反悔。
何况时到底没拒绝,想到明天他就要走了,心里还是很舍不得。
洗漱完毕后,她掀开被子准备躺下。
陈又白早早的就收拾好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她,他一副乖巧安分的样子,何况时觉得自己穿越回了古代成了皇帝。
而陈又白就是等待着被“临幸”的妃嫔。
躺下后她被陈又白抱住,两个人彼此不说话,房间很安静,只听得见对方急促的呼吸声。
“我们在一起了。”
她听见上头陈又白轻轻的在她耳边吹起。
“所以呢?”
想到今晚那盘苦得过分“下火”的苦瓜,陈又白建议道:
“以后不要吃苦瓜了。”
“在一起前上火了才吃苦瓜。”陈又白说着,手指暧昧的揉了揉她的耳朵,弄得她痒痒的。
“在一起后嘛,想要泄火那就……”
说着,一把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堵住了何况时欲言又止的嘴。
十二月,入九,冬至。
今年的初雪下得特别早,天气预报早早就发送了雪天预警,何况时早有准备,羽绒服和秋裤保暖衣都已穿上。
有些笨重,就像一个粽子。
“好像一个粽子。”
何况时转头,就见戴鸣把她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刚准备反击,对戴鸣来一个晨间的“友好”问候,戴鸣却反常的求饶,讨好一笑:“意思是小师妹圆滚滚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