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阮潇潇的手顿了顿:
“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发作了?”
顾泽宴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知道……就是很痛……潇潇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去医院,意味着和原本的路线背道而驰。
最近的医院都在十几公里开外。
阮潇潇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但是……”
“咝……潇潇……我要受不了了……”
阮潇潇攥紧了方向盘。
一脚踩下刹车:
“知许,下车。”
一如既往的剧本。
在我和顾泽宴之间,我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只是这次我没有大吵大闹,而是打开车门下了车:
“哦,好。”
阮潇潇愣了愣。
我转身向回走,她降下车窗:
“知许!”
我回头,她顿了顿:
“我晚上回家吃饭。”
我愣了愣:
“别了吧,我看他需要你照顾,你们两个去医院点外卖吧。”
“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啊。”
我回答的诚恳。
但是阮潇潇的目光中似乎闪过些许失望。
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一定要回来的话,我提前给你点外卖吧。”我说。
她顿了顿:
“财务那边……我放开限制了,以后五千元以下你可以随意支配。”
“哦,谢谢啊,但是不用了。”
我轻轻笑笑,转身离开。
回家后整整一个晚上,阮潇潇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
我也不问,复习了一遍白天的卷子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一周后我雅思口语考试结束,阮潇潇都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
而我,好像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备考中忘了这个人。
直到那天我去医院复检结束,在医院的门口看到了顾泽宴。